这几天难得清闲下来,白宇打算回家看看爷爷奶奶,和张玲玲的奶奶,听张玲玲说她奶奶最近风湿又犯了。_躌′4,看+书. +无.错-内·容-
白宇驾驶着那辆线条流畅的黑色宝马7系,平稳地驶离了物流仓。这车是肖峰刚买一个多星期的,正好开车回家看看,好久没体验过开车的感觉了。
车窗外的风景熟悉又带着新意。新修的柏油路取代了记忆中的坑洼土路,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农田和零星拔地而起的新楼房。爷爷奶奶的身体在木之力持续滋养下,比城里许多同龄人都要硬朗,精神矍铄,拉着白宇的手絮絮叨叨说了许久家常。
家里很安静,父母和舅舅、姨妈们都在星海大酒店跟着林薇、陈静如饥似渴地学习管理,几个妹妹则呼朋引伴去县城体验她们“星海大小姐”的新生活去了。
车子驶入张家所在的老街巷,熟悉的烟火气扑面而来。低矮的瓦房,斑驳的墙皮,门口坐着摇蒲扇的老人,巷子里追逐打闹的孩童。白宇的车子与这里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车子稳稳停在张玲玲家那熟悉的小院门前。院门敞开着,能看到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水泥地,墙角几盆绿植长得生机勃勃。
“小宇哥!”一个清脆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张玲玲正端着一盆水从屋里出来,准备浇花。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乌黑的长发随意扎了个马尾,几缕碎发被汗水沾在光洁的额角。
看到白宇从车上下来,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落入了星辰,脸上绽开明媚的笑容,放下水盆就小跑着迎了出来。
“玲玲。”白宇脸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笑意,自然地伸手想接过她手里的水盆。
“不用不用,就放这儿。”张玲玲摆摆手,目光在白宇身上转了一圈,带着点心疼,“刚回来吗?看着好像又瘦了点,是不是在羊城太忙了?”
“还好,事情都安排下去了。”白宇打量着她,少女的活力与清丽依旧,眉宇间却比在学校时多了几分沉稳和不易察觉的忧色,“奶奶怎么样了?听你说情况不太好?”
提到奶奶,张玲玲明亮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一些,染上一丝愁绪,她轻轻叹了口气,拉着白宇的胳膊往屋里走:“嗯…奶奶在里屋躺着呢。`第′一_看+书¨罔~ ¢庚`薪¢最·全′老毛病了,风湿痛得厉害,入秋后尤其难熬,这几天腿脚肿得下不了地,晚上也睡不安稳,总说骨头缝里钻风似的疼。县医院开了药,吃着效果不大……”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浓的担忧和无力感。奶奶是她最亲的人,看着老人被病痛折磨,她心里的煎熬可想而知。
白宇握了握她的手,温热的掌心传递着无声的安慰:“别担心,带我去看看奶奶。”
走进光线有些昏暗的里屋,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药草和陈旧木柜的气息传来。张奶奶半靠在床头,身上盖着薄被,脸色有些蜡黄,眉头因为疼痛而微微蹙着。她听到动静,睁开有些浑浊的眼睛,看到白宇,脸上立刻挤出慈祥的笑容,挣扎着想坐起来。
“哎哟,是小宇来啦!快,快坐!玲玲,给小宇倒水……”老人的声音有些虚弱沙哑,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奶奶,您躺着,别动!”白宇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按住老人瘦削的肩膀,顺势在床沿坐下。他的动作自然流畅,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奶奶,您感觉怎么样?”白宇的声音放得很轻,温和得像春天的风。
“老毛病,老毛病咯,”张奶奶摆摆手,努力想让语气轻松些,“人老了,零件不中用了,就是苦了玲玲这孩子,天天守着我……”
“奶奶,您别这么说。”张玲玲端着水杯进来,眼圈微红。
白宇没有多言,目光落在张奶奶露在被子外、有些浮肿变形的手关节上。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覆盖在老人布满皱纹的手背上,指尖仿佛不经意地搭上了寸关尺。
“奶奶,我给您把把脉。.删¨芭?墈′书!网+ *芜_错+内`容\”白宇的声音温和而自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张玲玲和张奶奶都愣了一下。把脉?小宇还会这个?但看着白宇沉静专注的侧脸,那份从容不迫的气质让她们下意识地选择了信任,没有出声打扰。
白宇微微垂眸。他的“灵犀指”早己突破,此刻无需刻意催动,其分子级的洞察力便己悄然展开。指尖接触皮肤的瞬间,张奶奶体内的状况如同三维全息图般清晰地映射在他的感知中。
气血两虚,经脉淤堵,关节腔内积液严重,骨质增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