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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其他人的干扰,宁浅和司徒封近距离面对面而坐,她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脸,越看越觉得这张脸俊的离谱。矮几上的空酒瓶东倒西歪,两箱全新的啤酒各放在沙发的两端。余乐佳和顾牧然早已醉醺醺的勾肩搭背,时不时传来夸张的傻笑,宁浅提议送余乐佳回去,余乐佳反倒急了,说今天遇到亲人了,抱着顾牧然就是不肯走。“牧然的生母早早去世了,现在家里的也是他的继母。”司徒封一句话解释了余乐佳和顾牧然一见如故的缘由。宁浅点点头,同是天涯沦落人,怨不得余乐佳这么反常。“还要继续?”司徒封问。“我没醉。”宁浅条件反射的说。“我没说你输,不用这么紧张。”司徒封勾唇一笑,眼波熠熠生辉,不见丝毫醉意。“我没醉!”“那继续喝?”“我说了我没醉!”宁浅意识清醒,脑袋却晕乎乎的,她从司徒封幽深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仿佛快要被吸进去一般。“总要分出个胜负。”司徒封眉梢轻扬。宁浅晃了晃头,目光转向脚边的整箱啤酒,又看了眼司徒封温润的眉宇,心头徒增压力,“下次吧,不然我们四个都醉了怎么办?”“或者,你可以认输。”司徒封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宁浅,眼眸落在她的脸颊,“你脸红了。”“!”宁浅不服输的睁大眼睛,“脸红又不一定是醉了,我觉得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