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鲜艳美甲的手指揪起赵欣欣的耳朵,往人少的楼道走,“走啊,让我好好看看……”
“表姐……啊!好疼,表姐你放手!”“啊啊,疼——快放手,表姐也和那老女人一样嫉妒我,啊!你就是嫉妒我……”赵欣欣的耳朵仿佛要被扭下来,疼的她直掉泪眼,任凭她苦苦哀求,赵玫就是不肯放手,她,干脆一股脑把压抑在心里的话全倒了出来。等电梯时,宁浅望向楼梯口笑得灿烂,透着几分痛快。已经算便宜她了,以后走着瞧。周末,宁浅请假回乡下看望姥爷。姥爷六十五了,年轻时当兵抗洪留下了病根,每逢天气变凉,双腿的膝盖疼得走不动路,宁浅不止一次劝他搬到北川一起住,可他性子倔说什么不肯,如果宁浅住的久些,还会轰她回北川。这次宁浅只住了一天半便返回北川,下车直奔公司,才进大厅,周围的目光一下集中在她身上。他们眼神怪异,夹杂着幸灾乐祸。发生了什么?宁浅一边往自己的办公桌走,一边回忆自己是否有纰漏。他们等着看好戏,没人多说一句,上上下下和宁浅话最多的只有保洁刘姨,宁浅经过她时,她悄悄递过去一句话。“他们说你没请假,矿工一天多了。”这事啊,她请过假了,他们弄错了吧。宁浅回了个微笑,示意刘姨放心。不等她走到自己座位,半路被叫去领导办公室。“宁浅,你是不是把公司当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