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国胜站在门外,望着东面陷入沉思,转头看着宁浅,“你确定他姓周吗?”
“他是这么说的,咱村里的人,家里只有一个身体父亲。”宁浅想了想,仔细回忆。蒋国胜点点头,往屋子走,“村里的姓氏一共就三个,外姓是这些年才躲起来的,姓周的人有倒是有,但没有一个符合你说的情况。”说完,三个人的脸色齐变。宁浅心里一沉,有些慌了,连身份都是假的,余乐佳会被他骗到哪里去?“不过……”蒋国胜大喘气,又补充一句,“二十几年前确实有一姓周的人在村子里落户,他当了上门女婿,生了个儿子,当时上门女婿全村就一两个,所以我有很深的印象。”宁浅顿时松了口气,“姥爷,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了?”“老了,记性不好,不得让我想想?”蒋国胜哼了一声,“别高兴太早,他们家人十年前离开了,那院子一直荒着没人住。”宁浅踉跄后退。我的姥爷啊,您上辈子一定是我的仇人,这辈子来寻仇了。“别担心。”司徒封握住宁浅的肩膀,“村里里面没监控,但两个出口都有,他和余乐佳肯定躲在什么地方。”宁浅急的上火,嘴角起了脓包,她以为她是最着急的那个,没想到顾牧然在听到姥爷的回答后,不管不顾打电话招来一百来号人,地毯式的搜索整个村庄。当天下午,顾牧然突然不见了,他们又着急的分人找他,直到一个小时后,他打来了电话。“和我走,人找到。”司徒封眸色微沉。“乐佳……乐佳怎么了?”宁浅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司徒封拧眉,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