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臭丫头是不是玩手机呢?说了多少次,那玩意对眼睛不好,本来眼睛就长的小。”
“没有,没有啊!”宁浅心头一紧,生怕蒋胜国进来“抢手机”。过程中,司徒封趴在宁浅身上,俊脸上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在月光下生出一抹清冷的傲然,高高在上,不可亵渎。谁知他眼波流转,大手开始不规矩了。他手钻进她的贴身小背心,复上她腰肢的肌肤。宁浅瞪大眼睛,动嘴型,偏偏司徒封视若无睹,继续做不要脸的坏事。“月亮好圆,姥爷,今天是十五还是十六?”她怒视司徒封,努力找回声音的平静。“十五了。”蒋胜国走了几步,宁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听到脚步的声音有点远,这才稍稍松口气。“十五啊,我记得姥爷说过我就是在十五那天出生的,月亮也这么美吧,和我一样。”宁浅渐渐放轻松,陷入某段回忆。“是啊,丫头在十五出生,和天上的明月一样……一样圆啊,白白胖胖,别提多可爱,哪像现在。”蒋经国的声音充满苍凉与孤独,“唉,你父母也是在……不说了不说了,唉……”连着三个叹气,紧接着一声关门。蒋胜国回屋了。宁浅突然提不起精神,沉默了。她和姥爷相依为命,从没见过一眼父母,连照片也没有,当初程天佑的母亲梁淑贞瞧不上她,笑她没人教养的野丫头,这点是她最恨梁淑贞的地方。司徒封站了起来,为她掖好被子,撩起当眼睛的碎发,声音道,“睡吧,都过去了。”司徒封开门正要离开,却听门外吱的一声开门声,蒋胜国又出来了。蒋胜国两三不走到宁浅房门口,和司徒封只有一门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