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咸的的吗?为什么如此苦涩。
她没胃口,可肚子不停的控诉,她便逼着自己吞咽每一口饭。独自一人,就连空气都冷冷的。宁浅抱着弯曲的双腿坐在沙发里,她呆呆地看着电视,里面演的什么她没一丝印象。耳边的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她冷不丁地回神,擡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连忙接通电话,“喂?”“丫头啊,怎么了?是不是受欺负了,和姥爷说啊!”蒋胜国担心地问。宁浅抿了抿嘴,平复心境,笑道,“没事啊,刚才看电视没听到电话。”“哦,没事就好。你一个姑娘在外打拼,自己要懂得照顾自己,我不在你身边,也不能帮你什么。”蒋胜国半信半疑,但没有再追问。“姥爷!你别这么说,是我该在你身边尽孝的,可我不在,又没什么本事。”宁浅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为不让蒋胜国听出异常,她说忙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难受,揪心的难受。离开家人的身边,尽管现在交通方便,但他们不在一个城市,和其他人家那般常常陪在亲人身边不同。当一个人孤单地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时,她不禁会想起姥爷清瘦的身影站在家门口孤零零的遥望,无论烈日炎炎无论寒冷冷冽,只为早看到她一眼。第二天,清晨。宁浅精神饱满地站在司徒封面前时,他不禁有点意外,但很快恢复正常。“还不舒服吗?”他朝办公桌走去,宁浅却快步上前,挡在他面前。“有事说?”“恩。”宁浅目光炯炯,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