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她慌得手脚发凉打颤,转身拼了命往楼上跑。“司徒,顾牧然在酒店被打了,对放有刀子,顾牧然似乎被……”宁浅气喘吁吁,看到司徒封听到她的话后猛地起身,他腰间的纱布渗出了红色。她愣住了,不知道告诉他是不是错了。可那种场面,她和余乐佳根本没有能力直至,顾牧然说不定会……她不能冒险。“你留在这儿。”司徒封说话时已经在穿衣服。经过宁浅身边带起一阵风,黑眸里泛着寒光,停留在她身上时才有短暂的柔和。“不行!我也要去。”宁浅坚持,他有伤在身,她怎么可能龟缩在家里。司徒封看着宁浅的眸子,微微一怔,松了口,“要听我的话。”宁浅用力点头。二十分钟的路程,仿佛有一个世纪漫长。车上,司徒封电话没停过,他联系了不少人,距离酒吧更近的人先到一步和他讲明情况。等他们到时,凶险的场面已然过去。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与血腥,从酒吧门口到里面一路狼藉,随处可见碎玻璃。救护车红蓝交错的灯光照亮的夜晚,现场混乱,警察和医生穿梭其中,时不时有人被担架擡出来送向救护车。宁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边总有低低的哭声。她总算找到了余乐佳。余乐佳站在救护车旁,她身边站着一个中年妇人,对方高扬起手狠狠打在余乐佳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