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封挑了挑眉,鼻尖蹭着她柔软的肌肤,声音三分醉一分冷,“哦,是吗?那程天佑的话呢。”
他的手已然覆在她的背后,缓缓的摩挲,漫不经心却让她心惊肉跳。她不知道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仿佛故意放纵自己,以此来惩罚她。司徒封一向自控力惊人,有多少次和宁浅干柴烈火只差最后一步,偏偏他能毅然离身撂下她,徒留她在被窝猛咽口水。这样一个笑对一切荣辱不惊的男人却如现在这般似蛇缠在她身上,她觉得不现实呢,也不踏实。司徒封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轻启薄唇,“不说,只做。”提起这四个字,她便浑身酸痛。宁浅下意识的擡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不想司徒封跟着贴过来。耳垂突感一股潮热的柔软。“!”她顿时全身紧绷,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司徒,别装醉行吗?你的酒量我能不清楚?以前你和我在酒吧拼酒,我喝醉什么都忘了,你却没事照顾了我一晚,当时乐佳和顾牧然也在场,你不能抵赖吧。”“是这样吗?”司徒封忽然拉开距离,语调平静。“恩?”清新的空气扑向宁浅,她心有警惕但还是点了点头,“对啊,拼酒你赢了。”“知道输了会怎么样吗?”司徒封唇角一勾,蓦然站起俯视着她。“不知道。”摇摇头。大片黑暗投下来,原本昏暗的视线更看不清了。她只能隐约看到他那双泛光的眸子,来不及多想人被他打横抱起。“回家,你会知道的。”直到在2109被贯穿身体,承受着他凶猛的兽yu,她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