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冲他甩脸发火,但他始终一脸温和,偶尔给她个微笑,镇住她的无理取闹。
虽然心不甘,但有他在,她睡得才踏实。他或许不知道,正是他安静的优雅的的微笑,不显山不露水,平静如初,殊不知这样的笑容最是让她安心而不自知。一连四天的阴天,让人的心情如天气,阴阴沉沉,低迷失落。下午乌云低垂,夜晚大雨如期而至。闪电伴随着暴雨,同时击碎了这安静夜色。“啊!”一声惊呼从另外的房间传来,伴随着她倒吸凉气的嘶嘶声。司徒封来到她房间,开了灯,晕黄的光线在里面弥漫开来,他低声问:“怎么了?”忽然打开灯光,宁浅的眼睛有些不适,数秒后才睁开,回过头来看他,神情间带有一丝懊恼:“没事,刚才不小心碰到暖壶了。”有了痛经和胃痛这个毛病,她习惯把暖壶放在床头,方便倒水,刚才想暖暖胃,不小心提到了暖壶,暖壶盖原本虚掩,壶倒地的瞬间,热水溅到了她的身上。他的目光下移,落到她的小腿上,果然,脚背和小腿被烫的红了一片。司徒封走近过来,看着她被烫伤的地方,眉头深锁,“懒到这种程度,你打算用脚倒水?”她又不是故意的,他凶什么嘛。宁浅咬唇望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走过来,俯身,不容置喙的将她抱起来放到一旁的单人床上,看着她泛红的肌肤,“烫伤药呢?”“没了。”宁浅底气不足的回答。司徒封眯了眯凤眸。他出来的急,听到她的喊声便马上出来了,只找了件衬衫披在自己身上,上面的水晶纽扣并未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