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个不小心,到时候把她也卖了。
姚平湘冷笑一声:“赔礼道歉就不必了,她那没有几分真情实意的道歉,我可受不起。”姜西芹咬牙切齿的恨,一个小辈怎么敢猖狂到这份上。^j+y*b/d+s+j\.!c-o′m-姚平湘心情大好,歪着头微笑的看着:“大姨,有时候我也很奇怪,你怎么就可着劲的惦记着我的东西,前一段时间惦记着我的兰花,不给就偷,现在到好,直接想卖了我,怎么,瞪我、干嘛?难道我说的不对?”姜西芹矢口否认:“姚平湘,我说过了,我不知道这件事,你可别得寸进尺。”“什么兰花?”姜朝阳想着把话题转开,随口问道。“姥爷,你可不知道,我妹妹开春的时候挖了一株天价兰花,被大姨看见了,就惦记上了,问我妈要。可我爸和湘湘没有一个同意的,她就趁着我们都不在家,偷偷的到我们纺织巷把兰花偷走了。幸好,被巷子里的邻居看见了。要不然那株兰花就被大姨卖了,十几万呢。”姚娜随时不忘在一旁捅一刀,烦死这个老女人了,怎么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混账东西!啪——”姜朝阳听到这样的事情,一个用力把自己收藏的茶杯摔碎了,待一回神,看着地上破碎的杯子,一地的茶叶,心碎的稀巴烂。指着姜西芹的脸怒喝:“你简直丧心病狂。”父亲认真愤怒的表情,姜西芹终于有些慌乱:“爸,我没有,我就是喜欢兰花,我不知道它值多少钱,真的,爸。”姜西芹语无伦次的解释,见她爸铁青着脸,连忙低头斜眼看着姜西梅,示意她上前帮自己解围。埋头不语的姜西梅感受到大姐炙热的视线,正襟危坐,她从小就怕她爸,哪敢在这个时候说话,低头不语,全当没看见。姜西芹:“……”一点用都没有,一到关键时候就当鹌鹑。姚平湘这次之所以来,就是打着一次性,解决姜西芹这个毒瘤,顺便表达她强势态度。她可不希望姜西芹没事就打着长辈的辈分,出来恶心自己。何况还有她妈在一边无脑附和,这种伦理道德问题,也只能通过这种占据道德高点,手撕的方式来解决。 “姥爷,其实你这件事也好解决。”姚平湘平静的看着。外孙女态度改变,虽然怪异,姚姥爷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只希望赶紧解决问题:“湘湘你说,姥爷给你做主。”“我就一个要求,我不允许她再踏进我家门半步。”姚平湘看着姜西芹一字一句的说道。“姥爷您说呢?”“这有点……”姜朝阳有点为难,这突然的不让入门,被外人知道了,难免会嘀咕,闲言碎语的到时候又是麻烦事。“姥爷,如果您觉得为难,我就让我爷爷来解决这件事,我已经是考虑到您二老的心情才退一步的。”“就按她说的去做。”坐在一旁一直冷眼观看的姜姥姥,突然发话,老大办事太恶心人了。姜朝阳看着老伴眼里的坚持,无奈的挥挥手:“行吧,就这样。”他对外孙女容忍,那是因为姚老头是个护犊子的,也不是个讲理的人,别到时为了这个混账东西,惹怒了姚老头,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姚平湘看到做了决定的二老,接着说:“还有,大姨上次从我这拿走了属于我的那枚姚家子孙佩,希望她现在就还我。”“子孙佩。”姜姥爷疑惑的看着老大和老二。姜西芹心虚的低头不语,姜姥爷心里发恨,这是鬼迷心窍了吗?姜姥姥一掌拍在大桌上:“老大,现在就回去拿。”姜西芹被姜姥姥的态度惊呆了,呐呐的喊着:“娘……”“快去。”姜西芹终究还是起身出了门,临出门前,被姜姥姥拽下了包:“拿上钥匙就行了,带包干什么。”姚娜低声吭哧吭哧的偷笑,姥姥这是怕她一去不复返啊。姜姥姥厌恶的看了一眼,扭头冲着姜西梅说:“你脑子是长在老大头上吗,她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姜西梅被姜姥姥说的半天不吭声。一时客厅里悄然无声,姜大舅一家都是比较沉默的性子。特别是姜大舅,从农村回来这十年。因为种种原因,性格更是压抑,对家里的事很少发言。留在客厅的众人一时都静默无声,姚平湘有些诧异姜姥姥的态度,没想到,竟然会这么果断。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李凤起身打开了门:“大姐……”话还没说完,就被姜西芹一把拨开。“爹,娘,湘湘的玉佩,我一时不记得放在哪了,等我抽时间找到,再给西梅送过去。”姜西芹憋屈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