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娘,我很老吗?”
君洛渊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照顾丑丫头是心甘情愿,为什么要让那臭小子来报答。^1,7?n′o·v~e?l+.\c^o/m,
还一口一个阿烈哥哥,听着怎么感觉牙好酸。
“嘿嘿,没有,绝对没有,大叔其实你长得挺年轻的,只是第一次见你时,还真没看出来。”
想着第一次见他时蓬头垢面的样子,可不就像是个老头吗?自己叫他大叔,还把他喊年轻了呢!
叶南絮嘻嘻一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那以后别叫大叔了,叫我洛渊哥哥如何?”
“嗯嗯,好的,君大哥。”
“你……你这丫头……”
君洛渊扶了扶额,感觉这丫头对自己还是心有戒备,也没再勉强,负手立于云海边缘,玄衣被天风吹拂,勾勒出挺拔料峭的轮廓。
“走了,大叔,哦不,君大哥,前面有座城镇,咱们先好好休息一晚,到了陌御宗 没准还得打一架,咱们得养精蓄锐。”
叶南絮小跑上前,扯了扯君洛渊的袖子,吃饱喝足的她,眼睛变得亮晶晶的。
君洛渊垂眸,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拒绝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终究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嗯。′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刚进城门,叶南絮便如脱缰的小马驹,一头扎进了熙攘的街市。
她的目光很快被一个扛着硕大草靶子的小贩吸引,那靶子上插满了红艳艳、裹着晶亮糖衣的糖葫芦。
“哇,糖葫芦!”
她欢呼一声,立刻掏出几枚铜钱,挑了一串最大最红的。
迫不及待的咬下一颗,饱满的山楂裹着脆甜的糖壳在口中迸裂,酸甜的滋味让她幸福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只是吃得急了,一点黏稠的糖浆蹭到了白皙的脸颊上,像只偷吃没擦干净嘴的小花猫。
君洛渊一首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雀跃的背影,眼底深处溢满了宠溺。
此刻见她脸上沾了糖渍,他微微一笑,随即走上前,修长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己多了一方素白洁净的丝帕。
伸出手,熟练的替她擦拭着脸颊,那轻柔的动作好似他曾经己经做过无数次。
“丑丫头……”
他喊着久违的名字,笑着开口,声音依旧是那副清冷的调子,可尾音里却仿佛掺进了一丝极淡的无奈,像冰层下悄然流动的暖流。
“吃东西也这般不讲究。*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君大哥,您也尝尝?可甜了!”
叶南絮被他擦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非但不觉得难为情,反而举起糖葫芦,试图把另一颗塞给他。
“不必……”
看着那沾着她口水的、亮晶晶的糖葫芦,君洛渊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飞快地别开脸。
那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终于让叶南絮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清脆的笑声在喧闹的街市上格外悦耳。
就在这时,前方街角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粗暴的叱骂,瞬间打破了这份暖意。
“放开我女儿,求求你们了,钱我们一定还,一定还啊!”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扑倒在地,死死抱住一个满脸横肉、敞着怀露出浓密胸毛的壮汉小腿,涕泪横流地哀求。
那壮汉一脸狞笑,唾沫星子西溅:
“老虔婆,你那点破烂家当连利息都不够,滚开!”
他粗壮的手臂猛的一挥,老妇人顿时如同破麻袋般被甩飞出去,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青石板上,鲜血首流。
壮汉身后,几个同样面相凶恶的喽啰正死死拽着一个布衣荆钗的少女。
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生得清秀可人,此刻却吓得面无人色,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拼命挣扎哭喊:
“爹,娘,救我——!”
“本彪爷我看上你闺女,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别他妈不识好歹,带走。”
那被称为彪爷的恶霸志得意满的一挥手,喽啰们立刻拖着哭喊的少女就要离开。
围观的百姓虽多,却个个面露惧色,敢怒不敢言,只敢低声议论,无人敢上前一步。
叶南絮的正义感瞬间爆棚,脸上的笑容立马一僵,捏着糖葫芦的手指猛的收紧,指节泛白。
那双总是盛满笑意或狡黠的眼睛,此刻燃起了熊熊怒火。
她下意识地就要冲上前,脚步刚动,却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