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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奇葩!用树叶包的"叫花鸡"竟卖十两?

暮春的风卷着柳絮掠过京城西巷,白若雪挎着空了的糖葫芦担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往破王府走。~g,g.d!b`o`o`k\.¢n*e_t^竹筐底还沾着几粒糖渣,是今天爆浆糖球卖脱销时溅上的——阿三阿四那俩憨憨把酸梅汤灌得太满,好几个小孩咬第一口时都被酸得跳脚,家长追着她跑了三条街要退款,最后却被她塞了串额外的糖球哄得眉开眼笑。

"啧,果然小孩的钱最好赚。"她颠了颠袖袋里的铜钱,叮叮当当的声响让她心情大好。路过巷子深处时,眼角余光瞥见墙根下蜷着个人。

那人穿着半旧的青布衫,长发散乱地覆在额前,身形高大却缩成一团,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饿了许久。白若雪顿住脚步,挑眉打量——这年头难民不少,但这人指尖虽有薄茧,虎口却生着常年握剑才有的厚茧,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乞丐。

"喂,还活着吗?"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人的鞋底。

地上的人闻声动了动,抬起头。夕阳的余晖劈开他额前的乱发,露出一双因饥饿而黯淡却依旧锐利的眼。正是微服查访民情、却因连日未食而饿晕在巷口的南宫翎。他本想伪装成商人探探粮价,谁知走到这里时腹中绞痛,竟真的撑不住滑坐在地。

"有水...吗?"南宫翎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白若雪蹲下身,戳了戳他凹陷的脸颊:"水没有,吃的倒有一个。"她从筐底摸出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今早烤失败的土豆,外皮焦糊,里面却还是生的,她随手用路边捡的梧桐叶包了包,递到他面前,"刚出炉的叫花鸡,十两银子,买吗?"

南宫翎:"......"

他看着那团用树叶包着的不明物体,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笑得像小狐狸的女子。前日朱雀大街退婚时的伶牙俐齿,昨日书院门口卖状元羹时的巧舌如簧,还有今天卖糖葫芦时让整条街小孩尖叫的"惊喜糖球"——这女人到底还有多少奇葩操作?

"十两?"南宫翎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你怎么不去抢?"

"抢多累啊,"白若雪理所当然地把"叫花鸡"往他怀里一塞,"我这叫明码标价。+墈,书¨君? .最¨芯*璋*结-庚,鑫.快,你看这叶子,是刚从梧桐树上摘的,新鲜!这鸡,是我独家秘方腌制,外焦里嫩,吃了能顶三天饿。十两银子,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饿晕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她语速极快,像是连珠炮:"你看你这衣服料子,虽旧但织法细密,不像穷得叮当响的。十两银子对你来说,不过是少吃一顿酒的事,却能换一条命,多划算?"

南宫翎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映着夕阳的光,还有毫不掩饰的"快来买"的渴望。腹中的饥饿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他这辈子从未被人如此"打劫"过,偏偏这女人的话听起来竟有几分道理。

"没有十两。"他摸了摸袖袋,只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原本是准备查访时用的,此刻却成了"叫花鸡"的买价。

白若雪眼睛更亮了,伸手就去抢:"有就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南宫翎下意识地握住银子,却被她灵活地抽走。她拿到银子后立刻在牙上咬了咬,确认是真银,这才满意地把那团烤糊的土豆塞给他,转身就想走。

"等等。"南宫翎叫住她,看着手里沉甸甸的"叫花鸡","这东西...怎么吃?"

白若雪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剥了叶子直接啃!记得别被辣到哭鼻子啊~"

南宫翎剥开梧桐叶,一股焦糊味混合着浓烈的辣椒味扑面而来。那哪是什么叫花鸡,分明是个烤得漆黑的土豆,上面还撒了厚厚一层不知名的红色粉末。他饿到发昏,也顾不上许多,张口就咬了一大口。

"咳咳!咳——!"

辣椒的辛辣瞬间从舌尖炸开,像一把火直冲天灵盖,呛得他眼泪鼻涕齐流,喉咙里火烧火燎地疼。′d,a~w+e/n¢x?u/e¨b/o`o!k-._c·o′m*他这辈子吃过无数山珍海味,也尝过边疆最辣的朝天椒,却从未被辣到如此狼狈。

"噗——"

不远处传来压抑的笑声。南宫翎抬眼,只见白若雪根本没走远,正蹲在墙角,捧着那锭十两银子笑得肩膀直抖,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她一边数着银子,一边对着阳光照了又照,嘴里还嘀咕着:"十两啊十两,够买多少串糖葫芦了...再加点钱,说不定能把王府那破柜子修修..."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映着她毫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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