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二人可以走了。
真服了,怎么会有这种父母。
走在回家的路上,季肃鸣忧心忡忡的,而周怀瑾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他气不打一处来,质问。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要怎么收场?”
周怀瑾一愣。
“啥事啊,现在结果不是挺好的吗……”
烦人的姜家进局子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试图洗脑他们去传销。
季肃鸣哼了一声。
“我是说季辰的事!”
“那小子提前雇了律师,绝对不可能是为了应对姜家人!”
他特么又不会未卜先知,明显是冲着他俩来的。
“哦,就这啊。”
周怀瑾又打了个哈欠,多大点事,瞧把这货吓得。
“由着他去折腾呗,反正只要不闹到二老那边去,影响我继承周家产业就行。”
“我就知道,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
季肃鸣憎恶的瞪着面前的女人。
果然,从一开始她就没想着帮自己。
“你是无所谓了,那我怎么办?!”
周怀瑾家是开画廊的,只需要鉴赏经营等能力,对技艺没什么要求。
可季肃鸣,他家经营的国内首屈一指的钢琴培训机构。
自己因为手伤,只能转型为评论和理论教学,己经没有资格继承产业了。
如果不能把季辰控制在手里。
他家老头子是真的会把整个机构都捐给更有能力的人。
“你特么赶紧给我想办法,不然咱俩谁也别想好过!”
季肃鸣可不是在说气话,如果这混蛋女人敢不管他,那就掀桌子!
双输好过让她独赢!
“吵死了……”
周怀瑾蹙了蹙眉,堵住耳朵。
她难得认真思考了片刻。
“这小子费这么大功夫,我想可能不会是要求自由这么简单的事了。”
结合季辰今天回家时,那种胸有成竹的态度。
想来己经掌握了关键的证据吧。
即他们兄妹是抱错的,
由于没有收养、继养证明,一家人其实没有任何亲子关系。
“他这次回来,看来是想要单开户口了。”
“别说废话,你当我看不出来?”
季肃鸣没好气的催促。
“说点我不知道的!”
周怀瑾阴险一笑。
这小子千算万算,可惜他还是百密一疏。
也多亏姜家人整活,提前暴露了季辰的意图。
“我们和姜家那几个傻子可不一样,不是加害者,硬要说也是被害者。”
“想单开户口,他需要合法的居住地,并且返还我们这么多年的抚养费,你觉得以他们的经济水平可能吗?”
“我们现在只需要拖着,就能不战而胜了。”
等季辰凑够钱,家里二老恐怕早就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