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位老教皇正手持牧杖立在她刚刚的位置上。

那白袍在这一片黑暗中甚是突兀，她举枪瞄准，颤抖的双手却让她失了准头，一枪打在了教皇旁边的花柱上。

那花柱没有任何崩坏的痕迹，甚至连晃动也无，苏晴又连开两枪，子弹穿过教皇的身体，同样没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放我出去！”

看来在这里子弹没用，她的精神力也无法调动。

“我只想问问您，我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教皇向前迈了一步，竟是虔诚的跪在了她身前。

“两百多年来，我遵循您的意志守在此处，您给予我永生的力量，我却迷失在永恒之中。”

“我等从何来，要到何处去，神啊，可否明示？”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颤抖不己，苍老的脸上滑下两行泪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洗礼时我感受到了！您是神，是他的母亲，是我等的信仰，请救救我们吧！”

他越说越激动，竟然爬上前妄图抱住苏晴的腿，面上难掩癫狂。

苏晴被逼的连连后退，她的后背倚上冰冷的圣坛，己经退无可退。

面前是精神错乱的教皇，身后是熊熊燃烧的圣火，苏晴扭头看了一眼，竟发现火焰之中映着洁白教堂的影像，哨兵们仍在战斗着，绫和赛尔西斯正合力向教皇发起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凑近了她才发现，眼前的火虽然在燃烧，却完全没有温度，于是她爬上圣坛，站在边沿之上。

如果没有猜错，只要她跃进火中就能回到现实世界，这火堆就是连接两个世界的交叉点。

“不，不要！求您别走！求您告诉我，我究竟因何存在！”

那教皇似是猜到了苏晴的下一步举动，西肢着地向她爬来，眼泪自那苍老的眼眶中狂涌而出。

台上的少女俯视着他，冷冷说道。

“你说我是你的神。”

“那我命令你，你的使命结束了，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