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呀。”
苏晴把一只手比成了鳄鱼嘴的形状,一张一合,嘴里配合的唱起:“Ich bin Sappi das kleine Krokodil(我名叫咬咬是只小鳄鱼),si sa sappi sappi sappi sapp(咬啊咬啊咬 咬啊咬啊咬)......”
她特意跳过开头,把这首儿歌最为人熟知的唱段唱了几句,试图勾起共鸣,缓和屋内冰冷的气氛。
然而这位哨兵并没有任何反应,一双竖瞳盯着她像是看傻子。
“咳,那么,我就开始疏导咯。”
她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将屋内的投影调整成了湿地,一只手探上哨兵的额头。
他的体温偏低,那些深绿色的鳞片表面不算光滑,摸上去有些粗砺。
精神力在他体内流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他的精神图景,然而那精神图景却被一层厚厚的硬壳包裹住,苏晴无法进入。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苏晴重复几次试图突破这层硬壳都无果,急得她满头大汗。
“放松些,皮尔逊,这样我进不去。”
她急得捉住了哨兵的一只手。
皮尔逊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哨兵,他的手里拿过刀拿过枪,也曾粘上敌人淋漓的鲜血。
而当他的手被这陌生的、温暖又柔软的东西包裹住时,他感觉有什么啪的一下裂开了。
“对,对,就是这样,再打开些,我会慢慢的,你不要怕。”
精神图景在苏晴的精神力面前突然裂开一道缝,从里面透出光来,苏晴大喜过望,没想到捏一下手的效果有这么好。
正如向导书上说的,适当身体接触是让哨兵打开精神屏障最快的方式,她紧紧握住皮尔逊有些粗糙的手掌。
眼前的裂缝逐渐扩大,苏晴顺势将精神力探入。
皮尔逊的精神图景中正在下雨,那从缝隙中透出的光正是遥远天边炸响的紫色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