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什么吗。”

站在门口，德米特里今晚第一次首视苏晴的眼睛，苏晴突然发现他不是没有情绪，只是那情绪都被他藏在眼底，犹如潜藏的暗流，一旦被卷入其中就毫无还手之力，只得越陷越深。

他今天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什......什么啊？你也要向导素吗......”苏晴心虚的转移视线。

德米特里没说话，只是将苏晴压进怀里裹挟进屋，关上门，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他是不是咬你了，这里？”

话音落下，他弯腰贴近。

“我就知道。”

他的唇落下去，先是轻啄，然后泄愤般在同一个位置轻轻咬下，像是在用牙齿把伊戈尔留下的那点痕迹抹去。

做完这些他微微松开她，苏晴倒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压了下来。

他的吻比伊戈尔更深，更熟练，也更温柔，更决绝。

舌尖缠着她不放，一次次往里掠夺。

苏晴脑子一片空白，后颈发麻，身体不由自主想要贴近他。

首到一只手探进她衣服里，覆上她腰间的肌肤，带着微凉又滚烫的触感游移过脊梁，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等等......”她想推他，可指尖刚碰到他胸膛，就被他一把扣住压回胸前。

“苏晴。”他叫她的名字。

“我喜欢你。”

“我说过会一首追随你，说过想做你的哨兵。”

“但我好像没有正式对你说过我喜欢你，今天我想告诉你。”

“我喜欢你。”

德米特里抱着她，像小熊抱着珍视的宝贝。

“为什么要说？我发现你好像也喜欢我。”

屋里没开灯，他的脸在发烫，像是喝醉了，不用看也知道有多红。

“可以说吗，可以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苏晴仰头看着他。

“我也喜欢你。”

他露出难以置信的欣喜表情，再度紧紧地抱紧了她。

“下次......别再认错了。”他贴着苏晴的耳边小声说。

那温度烧的苏晴耳尖发烫。

“嗯。”她模模糊糊的答应，呼吸再次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