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车门，将情绪藏在他冷漠的面容下。

车门一关，喧嚣的晨风被锁在了门外，常亦将苏晴安排在了自己的座位旁边，等她坐好，又极其自觉的给她扣上了安全带。

苏晴低头看着他弯腰的姿势，忍不住开口：“你是不是在......宣誓主权？”

“你不喜欢？”

他没抬头，语气轻描淡写的，手还搭在安全带上。

“倒也不是。”

常亦似乎刚剪过头发，后脑勺的头发非常短，看起来刺刺的，苏晴没忍住伸手摸了下。

不摸还好，这温暖的手掌一贴下去，车内瞬间响起一声龙吟。

突然现身的黑龙精神体将小小的车内空间挤得满满当当，苏晴的脸紧紧贴着小龙的身子，就连转头都困难。

苏晴：“......”

常亦低声说了句：“抱歉，没控制好。”

他边说着，边将精神体缩成小小一条，小黑龙开开心心游到苏晴身边，缠上她的胳膊。

苏晴摸了摸它的头，放出自己的精神体小白蛇。

莹白的小东西一出现就带着浓厚的精神力，黑龙精神毫不犹豫地凑了过去，就连常亦也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好巧啊，你的精神体也是蛇。”常亦没话找话。

“哪里巧了，你的是龙，我的是蛇，根本不一样好吧。”苏晴轻笑着伸出手，小白蛇乖巧盘上她的腕间，比起被这条黑龙纠缠，它好像更想待在苏晴身上。

她捧着小白蛇仔仔细细左看右看，总感觉它的鳞片比之前更光亮了些。

“一样的，都是一条。”常亦坚决发言。

小黑龙锲而不舍追过来，两条精神体“蛇”绕在一起，你盘我我盘你，谁也不想当被盘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