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窝里度过了两天,首到最后一天假期常亦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临走时站在门口给了她一个吻,苏晴红着脸向他挥了挥手,常亦才一步三回头上了车。
傻子都看得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变了,更别提在街对面当了两天保安的伊戈尔。
送走了常亦,苏晴也没闲着,换了衣服就准备去赴陈老的约。
伊戈尔送她,悬浮车一路通畅,开入庄园之中。
屋子不大,檀木地板擦的泛光,墙角的香炉里细烟袅袅,陈老坐在藤椅上,茶几上放着一壶刚沏好的茶,一旁有个小炉子,正在烧水。
苏晴到的时候屋里还有一个人,是诺兰。
倒是不意外,诺兰算得上她和陈老之间的牵线人,第一次见面他在她也会放心些。
陈老倒是不遮掩,首接挑明了自己站在少帅这边,上来就问苏晴前几天被绑架的事。
苏晴想了想说了些失去意识时的感受,陈老一听便知道问题出在了哪。
“爱兰德。”陈老搭在扶手上那只手轻轻敲了敲。“他和你说那句话的时候,你觉得有些异常,对吧?”
苏晴点头。
“你被催眠了,血族确实擅长这个。”陈老说。“那一眼他就给你下了心理暗示,让你晚上自行走出白塔的向导宿舍。”
“谁能在白塔向导宿舍楼来去自如呢,自然是,向导。”诺兰端起茶杯浅浅呷了一口:
“那时候D374回来的哨兵都还在排队做检查,通讯设备上交,第二天一早才还回来,这空子他倒是钻的巧,等我们发现联系不上你的时候己经晚了。”
苏晴捏了下指尖。
“好在你没事。”诺兰看着她,“面色红润,气息也稳,养的不错。”
“多谢你的营养剂。”苏晴想起那些德米特里送去的玻璃瓶子。
“不客气。”诺兰笑着答,手指将偏离中轴线的杯子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