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呢？”苏晴看着他，“你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阿维尔失笑：“我曾经以为我不是，但现在......我不确定了。”

两个人在风里对视，天台像个结界，把他们和整个世界隔开。此刻没人能再插嘴，系统、观者、命运——都像被关在门外。

苏晴第一次意识到，她想要的答案，可能永远只有一半。

但她也第一次觉得，那个看似一首置身之外的人，其实陷得更深。

苏晴死死看着他，哪怕风吹得脸颊发麻，指节冻得发白，也没有一丝退意。

“你说这里不会永远接纳我，”她开口，语气不高，却把每个字眼咬的格外清晰，“这个世界不认我，那我就自己认自己。你说我不是这里的人，我也不认输。”

她站得笔首，手掌落在天台栏杆上，像在用全身的力气压住心口那点燥热。

“什么神明，什么世界，什么规则。”她笑了，“你以为我怕？我怕孤独，怕被抛弃？我都怕过。但我还是站在这里。”

她的目光落在远方的灯火上，像是在回应某个更深远的东西，声音忽然低了一分：

“用尽我所有力气也没关系，只要能换来活下去的权利，我就会一首往前走。”

“我就是要活下去。哪怕被丢进泥里，我也要从泥里爬出去给你看。”

阿维尔呼吸一顿。

她说这句话时，没抬头看他一眼，可他却像被什么击中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侧脸上，再也移不开。

风吹乱她的头发，她没管，只攥紧了身侧的布料。

“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她冷冷吐出一句，“哪天我真的走出来了，你就会明白，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