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成型!
楚焰儿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黏糊糊的棒棒糖堆里,灵魂灰烬连冒烟的力气都没了。
司婆婆拄着扫帚,一步步走过来,站在楚焰儿面前,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她,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混合着劫后余生的惊悸、对“固体降雨技术”的茫然、对“国际糖果协会”的滔天恨意,以及…一丝丝对这个能对着天道睁眼说瞎话还成功了的疯丫头的…忌惮?
她弯下腰,枯瘦的手一把揪住楚焰儿的衣领,几乎把她提溜起来,布满皱纹的老脸凑得极近,那股陈年药草和旧日深海的混合气息扑面而来。
“小丫头……”司婆婆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疲惫和不容置疑,“我不管什么狗屁协会!老身的牙!老身的院子!还有这场…这场该死的糖灾清理费!”她指了指一片狼藉、黏腻反光的村庄,“你!现在!立刻!给我想办法!不然……”她另一只手扬起了那根油光发亮的老藤扫帚,顶端的小铜铃发出清脆而危险的叮当声,“老身就用这扫帚,把你和你的专利,一起扫进那‘国际糖果协会’的老窝里去讨债!”
“嘎——!债务!确认!嘎!清理费!追加!嘎!宿主!快!开源!或…抵押!嘎!”鸭子祖宗立刻落井下石。
楚焰儿看着司婆婆那近在咫尺的、带着棒棒糖碎屑的刻薄老脸,感受着衣领处传来的勒紧感,再瞥了一眼背包里鸭子眼瞳中那个新鲜出炉的“甩锅印记”……她默默地、艰难地抬起手,从旁边黏糊糊的糖堆里,抠出一根沾满沙砾、勉强还算完整的橘子味棒棒糖。
她剥开脏兮兮的糖纸(动作带着一种认命的麻木),在司婆婆杀人的目光注视下,把那颗橙黄、粘着沙粒的糖球,缓缓地、塞进了自己同样干裂起皮的嘴里。
一股劣质香精的齁甜和沙砾的粗糙感,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甜得发苦,苦得绝望。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吮吸着那带来无尽麻烦的“泄压物”,灵魂的灰烬在甜腻的深渊里发出无声的、终极的呐喊:
“所以…下个订单…能接点…无糖、无债、无概念、连‘存在’本身都…齁…死…人…的…绝对…静…默…吗?”
喜欢我靠炼器炼丹在修仙文里c位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