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喷泉、飞机残骸、黑沙滩……她想看的景点太多了,许楷文适当的提醒她,“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
“不是有四天吗?”
“但白天只有5个小时。”
乔予洁彻底忘记这茬了。五个小时,还要算上路程,一天能去一个景点都算不错。
她的兴致一下就降了下来。导航提示已抵达终点,许楷文把车子停在棕色小楼前,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掐了下她的脸,说:“我们是来看极光的,别贪心。”
下了车,乔予洁才发现这房子四面都是旷野,视野范围内没有邻居,也见不到人影,确实够荒凉,够避世离俗。难怪北欧的抑郁症比率那么高,天天呆在这种地方,见不到一个人,不是极昼就是极夜,不抑郁才怪。
许楷文选这个房子,考虑的主要因素就是为了看极光。他们有车,其实要去哪里都很方便。如果住在市区,城市的灯光对极光的观测会有很大影响。
房东将整栋房子都留给了他们,钥匙就放在信箱里。进屋前,许楷文先吸了一根烟,乔予洁缩在羽绒服的毛领里,也要了一根。¢萝-拉^小\税? ·耕·辛-最¨哙`
在寒冷的地方,烟的味道也不太一样,好像更苦了点。
乔予洁费劲道:“吸不上来。”
旷野上风大,烟点着,一会儿不吸就灭了。夹着烟,手还冷,她干脆不抽了。
“进去吧。”
许楷文把烟头摁灭在木桩上,打开后备箱拿行李。
一进屋,乔予洁瞬间就没有了出门的想法。能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有一间壁炉天窗、暖气电器一应俱全的房子,幸福感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在飞机上,乔予洁用他的手机提前看过了房子的照片。当时最吸引她的,就是一张透过落地窗拍到极光的照片。虽然就像许楷文说的,极光的出现是很玄妙的事情,但是按概率学来说,他们要住四个晚上,总能让她碰见一回吧?
许楷文换了鞋进来,打开了暖气总控,然后把门里侧的锁扣反扣上。
乔予洁站在漆黑一片的落地窗前看星星,他走过来,从后头抱住她。
“在这里你没有负担吧?”
许楷文转过她的身子,捧着她的脸深吻。*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接吻让两人迅速暖和了起来。
他抱着她倒在软皮沙发上,乔予洁对他又是亲又是咬,完全像在泄愤,不让他占一点便宜。
“你的手,放哪?”
许楷文非常形式主义的把手往上移了一点,欲盖弥彰说:“这条牛仔裤很适合你。”
他原本想用“性感”这个词,斟酌过后,还是没有用。
手指探进她的毛衣下摆,腰上漏进了风,有点凉,乔予洁说:“唉,你让我洗个澡。”
许楷文克制地坐起来,拉好她的衣服。
乔予洁摊开行李箱,将自己的化妆包和睡衣拿进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擦身体乳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乔予洁裹着头发走到卧室,许楷文正坐在床上等她。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坏消息吧。”
“我来例假了。”
“……好消息呢?”
“我带了卫生巾,这样你不用再开回市区去帮我买了。”
许楷文消化了一会儿,从床上起身,“我能做点什么吗?”
他记得她以前每次生理期都会不舒服。
乔予洁转头去吹头发,“给我烧杯水就好。”
许楷文应声去办。
他冲好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我们早点睡。”
乔予洁在化妆台前打理着头发,郁闷道:“我现在睡不着。我想去壁炉前坐一会儿。”
“你这样会感冒的。”
乔予洁扔下梳子,“那我总不能再把羽绒服穿上吧?”
生理期往往还会伴随着心情上的烦躁。
许楷文想了想,披起床上的被子,用双臂裹住她,“这样好些。”
在北京的那个冬天,他们也是这样度过的,有时是在飘窗上听歌,有时是一起看电影。他负责挑选歌单,她负责挑选影片。一床被子,困住两人的体温。
乔予洁给他推荐过很多优质的国产电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