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瓦娜每天都有上百次辞职的念头,上班时压力大就算了,下班后她还要扮演出气筒的角色,这份工作简直就是精神折磨。¢衫`叶`屋· ~已¨发?布`最?薪′蟑.结′
“老板,这不是我的错。”
电话那边的人只顾着发泄,最后不忘施加号令,“她不仅解不了约,还要回来为我走秀。明白了吗?”
乔瓦娜的母亲从厨房走出来,双手合十道:“妈妈咪呀,你的老板是不是有病?”
乔瓦娜挖了一口玉米糊,点头,“是的。有钱人都是神经病。”
·
早上,乔予洁是被太阳给晒醒的。
窗帘上次被她扯坏了,拉不拢,有日光漏进来。乔予洁在他怀里找了好几个位置,都还是晒,只有拉着被子往下缩。
她一动,抱着她的男人也跟着醒了。许楷文活动了下被她枕了一晚上有些发麻的手臂,说:“早上好。”然后拉着她来了个法式早安吻。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微喘。他彻底醒了,翻起身道:“Exercise every day.”
乔予洁嘟囔,“今天做过了。′丸^本*榊-戦, ?免?沸^越+犊′”
昨天他们明明是十二点后才到家的。
“那透支明天。”
“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
“这方面我比你专业。”
她算是一半妥协,“你轻点。”
许楷文坐起来,在晨光中脱衣服,她就躺着看他,眯着一双眼,表情像在看A片。
他凑上来吻她,“你笑什么?”
“还挺性感。”
“我知道。”
要不是怕破坏气氛,她真想翻个白眼,你知道啥你知道?
“你做梦都在流口水,肯定是在想,He is so charming……”
“你不要脸吗?”
“中国人喜欢说,脸,面子。我是丹麦人,这对我不重要。”
道理一套一套的。
乔予洁觉得不能光让他占便宜,自己也得享受,上手去摸他的胸肌,手感胜过观感……说不定她夜里流口水,真的是在想他。
“你又笑什么?”
他觉得她总是不投入,很容易就走神。+s·o_u.k/a?n¢s/h~u¨.?c+o!m?下次要教教她怎么提高专注度。
乔予洁和他打商量,“要不以后你在家就别穿上衣了。”
他堵上她的嘴,他喜欢法式吻,一定要舌头相抵的那种。她乖了一会儿,又开始咬他。
再咬人,他就要考虑带她去打疫苗了。
“波比都没你这么爱咬人。”
“那你别亲我。”
“温柔一点,宝贝,对我温柔一点,嗯?”
最开始她很爱和他撒娇,语调也总是软软的,矜持里带着娇俏,哪知道会越宠越凶。
乔予洁勾了下眼睛,“你喜欢温柔的?”
“嗯。”
她环住他的肩,放软了声音,“像这样?”
他在她颈间流连地吻了个遍,最后含住她的耳垂。
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关不住了。
从卧室到浴室,浴室又到卧室,床、地板、沙发、浴缸……都是他们的战场。
后半程她什么姿势都不配合,好像故意要刁难他。
他在上面,她就把他推倒。他躺平,她就闹着说累了。
精疲力尽,最后大汗淋漓收场。
他从没有在一天中这样失控过。
也许是这之中空白的时间太长,堆积的遗憾太多,才恨不得要纠缠到至死方休。
许楷文倒了杯水,在床边喂她喝,乔予洁只喝了两口,剩下的被他一饮而尽。
许楷文找了个夹子,踩上飘窗,把窗帘给夹上了,确认不漏光后,过来抱着她。
两人身上都是汗。
是汗他也要抱着她。
事后温存对女人很重要。不像有些男人,完事就穿裤子,抽根事后烟,转头就忘了你是谁。
“睨在想什么?”
他说:“以后。”
他们的以后。
“诶,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有几个孩子?”
许楷文想了想,“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是很痛苦的过程。生不生,生几个,都取决于你的意愿。我都可以。”
乔予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