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啊——!”冷不防喉头一紧,被人大力捏住了咽喉。
一片狼藉中的杀手们听出不对,立刻纷纷转头朝这边看来。只见魅音白皙的脖颈被一双漂亮的手牢牢卡住,一张脸涨得通红,两手无力地去抠,却奈何不了那人分毫。“不想她死的话,都给我让开,”挟持着魅音的男子低声威胁,“否则别怪我捏断她的脖子。”杀手们立刻退向两旁,不敢挨近沉水三尺之内。失去了桎梏,沉水艰难地撑着身子擡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来人:“先生,你……”乐非笙面如霜雪,神色森然:“起来,跟我走。”沉水痛苦地抓着自己的膝盖:“起不来,我的腿折了……”乐非笙眼神一冷,手上用力,魅音立即发出痛苦的呻吟,两眼翻白,好像随时会断气。一名杀手见状忙大声道:“别伤害她!没有骨折,只是脱臼了而已,我帮她接好!”蹲下身去抓着沉水的小腿用力一拗,沉水惨叫一声,冒了一头的冷汗。再度剧痛过后,膝弯总算有了点只觉,沉水扶着一把椅子站起来,瘸着腿艰难地朝乐非笙挪过去,躲在他身后。“今日承蒙各位的盛情款待,不如就让你们家小姐随我们回去小住些日子,祥国非蛮夷,一定会善待她的。”乐非笙冷笑着说完,一把揽过沉水的腰,带着她和魅音一起扑出窗外,轻功连纵,眨眼间离开悦风酒楼十余丈远,将那群杀手远远甩在了身后。131、利用“什么!?”中军营帐中,龙涯接过鸽子送来的密信,只看了两行,一双眼就瞪圆了一圈,双手颤抖着几乎把信笺扯成碎片。负责养信鸽的信使还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态,慌忙问:“将军,出了什么事?是不是王都、陛下那边……”话还没说完,龙涯就竖起手掌,示意他闭嘴,然后用力捏了捏鼻梁,命令道:“传我的命令,立刻加派人手把小郡王严加看守起来,不得外出,除了我,任何人也不许进入房门半步。”信使一愣,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可是公主那边……”“我的话就是命令,保护好小郡王!”龙涯近乎咆哮地吼道,“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们全都是死路一条!”信使被他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忙屁滚尿流地跑了。龙涯原地吐纳几次,将密信揉成了一团,大步冲出了营帐,对守门的亲兵命令道:“去给我把严将军找来。”亲兵忙遵命跑去找人,龙涯又返回营帐中,坐下将密信重新看了一遍。“将军,您找我?”严将军很快赶了过来,刚钻进营帐,就被迎面摔过来一只茶杯,锵的一声碎在脚跟前,不由呆了,“将军?”龙涯面色阴沉得可怕:“是你让夏国那位兵马大元帅通关的?”严将军脸色大变,就要后退,龙涯猛地一拍将军案,大喝道:“蠢材!废物!陛下封你高官厚禄,祥国的百姓耕田织布养着你,不是让你通敌叛国来的!严守山!”“将、将军!属下冤枉啊!”严将军扑通一声跪下,高声喊冤。龙涯怒极反笑:“冤枉?”随即将手中的密信狠狠摔到他脸上,“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真是信错了你这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没用东西!”严将军哆嗦着手将皱巴巴的密信展开来看。“龙涯,别来无恙,王都有变,华国余孽潜入碧落宫预谋刺杀玉寰舒,我已同他们约定,事成之后为云家正名,你只需协助夏国人将玉沉水留在白泥关,夏国帝君对她很感兴趣,我答应了将玉沉水交给他处置,你不用感到心疼,因为她根本不稀罕。过几日夏国将有人经白泥关入万青山,我已交代严守山放行,上次你代我受过,我很感激,这回布置周密,万无一失,等一切都结束后,我们就可以卸下一身仇恨,安心地做一对神仙眷侣,从此不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