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真的一心在为他做事。¨s′o,u·s+o-u`2\0-2`5+.?c¨o*m?
可是这苦头未免给的太足了,沉水痛苦地拖着右腿爬向牢门,那儿放着一碗清水和一个包子,看那样子早就凉了,从嫡公主一夜间沦为阶下囚,这感觉和玉潇湘当年还真是像。沉水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包子,又喝了两口水,破瓷碗拿不进来,只能把嘴凑到木栅栏边去喝,结果一碗水倒有半碗是洒在了裙子上,湿嗒嗒的好不难受。肚子还饿着,但她不敢叫狱卒再拿点吃的来,虽说她也不常来这地方,但万一被认出来,谁还敢把她关着呀,沉水不想为难他们,只好转了个身靠着栅栏发起呆来。“公……是你?”隔壁牢房里的一人就着气窗里投进来的月光看清了她的容貌,惊叫出来。沉水立刻坐直了,循声望去,那人马上从阴影里爬出来,扑到隔在两间牢房之间的栅栏上:“怎么是你被关进来了,你不是去了白泥关吗?”被关在隔壁的人是贺再起,他的禁军大统领袍子被扒了,又关了这么多天,蓬头垢面的,沉水差点没认出来。“发生了点意外,”沉水爬过去,和他小声交谈起来,“他们为什么关你?怕你走漏消息?你爹担心你都病得爬不起来了,还好你没事,要不你娘非杀了我不可。”贺再起尴尬地笑笑:“我娘……她一直都是那个脾气,还望公主见谅。”沉水大度地一摆手:“她那是因为爱你,换了我娘也是一样。你还没说到底为什么被关进来。”贺再起谨慎地看了看看守牢房的狱卒,然后把嗓音压得极低,道:“公主离宫前去白泥关后,我们在宫中杀了人,少师大人说为了防止你回来以后我也受牵连,干脆到牢里来避风头,所有责任他一个人承担。^y¢e`x,i?a′k-e·.?c!o^m¨”“你们杀了人?杀了谁?”沉水几乎是立刻想到了君无过,天逍和他百般不对盘,目的又是一样的,很有可能趁机除掉这个劲敌。“棋居的四个下人,”贺再起看她没有发火,放下心来,继续说,“他们都被君无过收买了,秘密掩护他做了很多事,君无过被我们围攻的时候使出了他杀丫鬟、杀仵作时候的伎俩,然后逃走了,一直不知去向。”沉水想了想,道:“他的身份暴露了,应该会去找合谋的几个人寻求庇护,但我进来之前见过解忧,君无过并没有和她在一处,解梵也只字不提他,难道他真的跑了?那不像他会做的事,应该是藏在了暗处,静待时机。”贺再起认同地点头:“我们把整个碧落宫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他,少师大人怀疑他躲进了游鸿殿,去试探过,不过似乎遭到了陛下的怀疑,后来陛下甚至一度想要收回皇权,我猜应该是君无过挑唆的原因。”“不,你猜错了。”安静的监牢中突然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把沉水和贺再起都给吓了一跳。来人似乎用迷药放倒了狱卒,提着一串钥匙叮叮当当地走过来,就要替他们开牢门。152、漏洞解梵仍旧带着鬼面,比对着钥匙串上的号码就要替他们打开牢门。沉水连忙阻止:“别开!现在出去就是死。”解梵却仍是将锁解了,道:“我只听主上的吩咐,主上叫我救你们出去,跟我走便是,不会让你们死了。”沉水怒道:“我信你才怪!在渭城时候你说去请我爹,一去就没回音了,我才不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j!i.n-g?w+u\x¢s-.^c′o′m/”说着一盘腿坐端正了,一副你打死我也不走的架势。解梵被她逗笑了,也不强迫她,站在牢门外道:“那少主意欲何为?”“少主?”贺再起惊讶地瞅着他们,“你是陛下派来的人?”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是玉寰舒派来的人,怎么会叫沉水少主,该叫公主或者储君才对。解梵并不搭理他,倒是沉水说:“是我爹叫他来的,还叫我少主呢,从来不听我的话,命令起我倒是理直气壮的。”贺再起父母都是朝中要员,虽说沉水的生父是谁玉寰舒从没对人提起,但有眼色的人都差不多猜到了,于是他稍想了想便明白了:“你就是解梵。” “不错,”解梵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点了头,“少主要怎样才肯跟我走,主上喜获麟儿,不可能抽出身来见你,我想少主也不是个骄横任性的人才是。”沉水一下睁大了眼:“我娘已经生了?呃……”忽然想起贺再起还不知道这件事,不觉尴尬,忙摆摆手示意这事儿稍后再说,“不是我不想出去,现在没有比内宫大牢更安全的地方了,商虚闻在明,倒是不怕他耍花样,君无过却是不知去向,万一他跳出来捅我刀子,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