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逍一指玉止霜:“送你一神一样的队友,可t可奶可输出,ai高,技能满,没事还能骑马送你回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双全:“=口=师父你赢了。”玉止霜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好疼,这才终于相信不是做梦,欢呼着一蹦三尺高:“哥,我们明天去参加活动吧!”双全:“→_→刚才是谁说不想再参加的?”gt;gt;gt;时间:22:30画苑。解梵洗了澡,擦着一头滴水的头发走上水榭:“主上,属下有个问题想问。”迟东照正在水榭上欣赏雪景,闻言微笑起来:“你想问我白天打2v2时候的事吧?没错,我是故意说找不到啸日的,点自绝筋脉也是故意的,那俩孩子不容易,寰舒当年欠了玉止霜太多,理当让他赢一次。”解梵眉头一皱:“不,属下想问的是……你给他准备的为什么是t装?”迟东照眨眨眼,做无辜状:“做t不好吗?好男人才做t,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好还算什么男人。”解梵:“→_→那您为什么不做t?”“白鸡也是t。”“=”=好吧。”天家无手足(上)想不明白的事,往往记得最清楚。从她记事的时候起,就被灌输了一个理念——天家无手足。告诉她这句话的人是她的爹爹,也就是幽居冷宫的明妃文楚,当时他们父女并肩站在结满蛛网的廊下,看着院中枯死已久的梅树,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年的年宴母皇没有派人来请他们,于是文楚便这么对她说。“你的母皇永远都是爱你的,因为你是她的女儿,但爹爹不同,当你的母皇有了新欢,我自然也就成为了眼中钉、肉中刺,爹爹和你过去见过的谨妃、怡妃甚至皇后,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上心里却都彼此憎恨着。无数诗人歌颂爱的美妙,但实际上爱却是残忍、霸道、毫无理智可言的东西。”实际上心里却都彼此憎恨着。无数诗人歌颂爱的美妙,但实际上爱却是残忍、霸道、毫无理智可言的东西。”我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所以注定是敌人。你们因仇恨而生,所以注定是要你死我活的,天家无手足,你所有的姐妹都是将来的敌人。所以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手下留情。那时的她虽然不太明白其中的微妙,但爹爹说的话一定不会有错,她便将这些话牢牢记在了心里。她知道爹爹希望她成为储君,成为女帝,这样他们就不用瑟缩在冷宫的寒风中,听着远处笙歌曼舞,等着吃宴会剩下那些鸡爪子和猪下水。其实她不讨厌吃鸡爪子,可是只能吃鸡爪子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如果她成为了储君,那么鸡腿鸡翅鸡胸脯,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吃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是幸福,选择吃自己喜欢的东西,才是幸福。文楚出身贫寒,五年前的科举中他以优异的答卷和评分远胜同科其他学子,然而阅卷官却将他的答卷烧了,使得他无缘殿试。他不服,递状上诉却屡遭驳回,于是下了告御状的决心,手执血书,跪在了出宫秋狩的御驾前。就是这样与年轻的玉璇清邂逅,一个是锦衣华服坐拥天下的女帝,一个是流落街头食不果腹的书生,门不当,户不对,相见就注定了要相离。可谁又能预知到未来?玉璇清接下了状子,取消秋狩带他回宫,彻查了今年秋试的舞弊现象,将阅卷官与另外好些涉案的官员都下了大狱判了刑。文楚并不知道这其实是一个坏的开始,只是天真地与玉璇清展开了热恋,足足一年的时间里,玉璇清总是宿在他宫里,没有过问过皇后,更没有纳新的妃子,第二年开春,玉璇清生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女儿,取名寰舒,也就是她。那些看似美好的过往,她反复地听爹爹提起,好像说得多了,就能令她的母皇回心转意,来冷宫探望他们一样。然而玉璇清一次也没来过,即使是文楚抑郁而终的那个深秋,她也只是叫人来将尸体用草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