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男人瞟了一眼烟嗓的下半身,一脸鄙夷:“老狗让我们看着票子,不是让你开荤的,老实点儿,要是坏了老大的好事,你几条命都不够赔!”
空气寂静了一瞬。¨墈~书`君* !埂/芯¢嶵_快.
烟嗓低低骂了一声,转移话题:“老大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还早呢,先把顾家那两个内应给解决了,别到时候被抓着,把我们给供出来。”
话掉在地上,没有去接,只有沉重的喘息声。
烟嗓来回踱了几步,急急出声:“艹!老子真的忍不住了,你出去守着门,给老子十分钟……不,就五分钟,老子绝对把他擦干净!”
“你他娘……”瘦高男人被一道力气直接推出去,见他猴急那样,知道这货已经□□攻心,他私下琢磨,老鬼说的有道理,这事,就算打死当事人,也不敢说出口。
他们拿了钱,早就逍遥到国外,逃跑计划天衣无缝,没有问题。
他揶揄一句:“五分钟,你他娘够快的啊。”
蓝色铁门被关上,从里面反锁。
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浓厚的喘息奔来,事态紧迫,顾柏舟再也伪装不下去,抬起一双冰冷的眼睛:“你想干嘛?”
他早就醒了,把刚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只是在静观其变。?狐_恋~闻!茓. !冕′沸*悦!读~
他判定对方只是想要钱的绑匪,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大不了就是赔点钱。
但是事关顾柏言,他不可能不管。
他偏了下头,看见顾柏言同他一样,被反绑在椅子上,头垂着,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那杯橙汁。
顾柏舟的拳头紧紧攥着,没想到喊了10年吴婶的女人,竟然是个叛徒。
顾家的两个内应,除了吴彩,那就只能是司机了。
同样是在顾家服务了好几年的人,一个个狼心狗肺。
“艹!”烟嗓低咒一声,“小崽子,原来早就醒了啊?”
“不许碰我哥哥。”他声音凌厉,脸上表情肃杀,小小年纪,已经有了威压。
烟嗓被唬了一瞬,气急败坏地朝他椅子上踹了一脚:“臭小子,瞪谁呢,老子今天不仅要上,还要当着你的面上,给老子瞪大眼睛看好了!”
椅子被踹得晃了一下,顾柏舟大吼一声:“哥!快醒醒!顾柏言!”
“喊你娘的喊!老子先把你的嘴堵住!”烟嗓环顾四周,找到提前准备好的胶布,刚才看这俩儿崽子没醒,所以也没贴上,现在有用处了。·l_o*v*e!y+u,e~d?u,.,o·r′g¢
顾柏舟使劲挣扎,用身体去撞旁边的椅子:“顾柏言!醒醒!顾柏言!哥哥!嗯!”
烟嗓粗鲁地把他的嘴封上,恶狠狠地又踹了一脚椅子,这次力度太大,直接把椅子踹得侧翻了过去。
“小兔崽子,让你喊!再喊待会儿连你也一起!”
仓库外面有人在砸门:“老鬼!你在里面怎么样,怎么动静这么大!”
烟嗓扯着嗓子回他:“没事!小崽子醒了一个,我很快!”
他拨开瑞士军.刀,正在割开顾柏言身上的绳子,反正绳子有的是,到时候再重新绑一个。
顾柏言身上的身子一松,整个人被烟嗓拎了起来。
刚才还软塌塌的少年,突然一个暴起,挣扎开烟嗓禁锢着胳膊的手,抡起身旁的椅子,直接往男人身上砸去。
烟嗓一八几大块头,肌肉横飞,突然遭受少年这么一下,有一瞬间的难以置信,等反应过来,怒火中烧,全身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一脸防备的少年。
椅子砸中他的后背,就像砸中一根钢柱,钢柱没事,椅子四分五裂。
他朝低下啐了一口血唾沫:“狗娘养的,待会儿老子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顾柏言面色沉着,但高频抖动的呼吸暴露了他的胆怯,他个子还在生长阶段,在男人面前足足矮了一个头,身形是少年人的单薄,还没有抵抗蛮力的肌肉。
他捡起地上椅子的碎棍做防卫,但力气终究不敌,被烟嗓从后抱住。
“放开!你敢动我,我让你这辈子都硬不起来!”顾柏言怒吼。
烟嗓笑声猥琐:“艹!身子怎么比女人还香,你.妈应该比你更销魂吧哈哈哈……”
涉及母亲,顾柏言目眦尽裂,恨不得把人撕成碎片。
一击沉重的击打声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