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觉得惊喜。

原来剑还可以这么用！

原来这一剑的漏洞如此之多！

原来这一剑并非越快越好！

……

这些念头不断从她的大脑里涌现出来，像是为她打开了一扇扇新的大门，让她看到了一个个完全不相同的世界。

她似乎完全忘却了胜负之于自己的意义，全身心沉浸在这个不断探索，不断学习，不断修正的过程中，享受这种愈败愈战的乐趣。

凤梓暄很快就发现这个问题了，他本以为，江蓠会因为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而急躁和沮丧，以至于手忙脚乱，可不成想，对方反而因此更专注和投入，更激动和兴奋起来了。

他认得出来，小姑娘眼睛里的光彩，就像是是一个喜欢下棋的人，在遇到了同道高手时的，由衷的喜悦和激动。

这是个天生的剑修！

他心中蓦然涌现出这样一个念头，自也看得出来，对于剑，这个小姑娘有天然的喜欢和热情，她在乎的，不是输赢胜负，不是不败于人，仅仅是剑道本身的博大和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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