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果然,乐极生悲这个词不是平白无故诞生的,老师说的果然没错,每一个成语典故后面都是有一段不那么开心的故事的。`看_书`屋· ¨更!新*最?快-
不出意外,萧逸尘又撞墙了,哦不,这一次撞的是人。
“怎么没有上次那么痛了”
萧逸尘全身上下看了个遍,一点事儿没有,身上啥也没少。
可是,他是没事,被他撞的人有事了,两眼翻白,两个鼻孔还流著血,这乍一看,还有点眼熟。
“王冥”
巧了,这真是太巧了,前段时间被他气的半死,这大半夜又给他撞个半死。
“祸害那么多清白女子,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萧逸尘走上前去,一把掐住了王冥的脖颈,归元境以下扭断其脖颈必死无疑,只需再稍稍施力即可。
“不行,如果他莫名其妙的死了,那柳家必会成为眾矢之的,到时候情况就更麻烦了”
“你爷爷我今天就放你一马,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他手上也没停,上去就是一顿摸索,什么储物袋啊,护身符啊,一些个法宝全给扒了下来。
“可惜没有元灵髓”
萧逸尘有些不爭气的看著王冥,越看越想要那株元灵髓,那可是好宝贝。
看著看著就又动上手了,衣服鞋子什么的全给烧了,给人家一少爷剥的只剩条裤衩子了。
“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萧逸尘自言自语的,看著王冥光不溜秋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自己居然还有点於心不忍了。/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没杀了他都已经很仁慈了,毕竟自己也只是想守护一下云霄城的女子。
“嗯,毕竟我也不是故意的”
想清楚后萧逸尘转头就跑没影了,缩地成寸脚下生风,三两步的功夫方圆几百米就不见人影了。
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只见天边已映出点点红霞,此时王冥在寒风萧瑟中被冻醒,看著自己这狼狈模样,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看眼了。
可王冥看了又看,自己浑身上下除了一条裤衩外什么都没了。
“混帐!”
“畜牲!”
“他奶奶的,最好別让老子知道你丫的是谁,老子必抽你皮扒你筋拆你骨去餵狗!”
儘管王冥原地转著圈的骂,可是就是啥反应没有,除了不断颳起的寒风外,周围荒凉一片,凶手萧逸尘早就跑了。
“阿嚏”
一道石壁处,萧逸尘瘫坐在一旁,喷嚏止不住的来,自打红霞映照天际那一刻起就没停过。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的脸又肿了,一个鼻孔还流著血,倚著的石壁上还有丝丝血跡,应该不用多说,是的,他又撞了。
“他奶奶的,我还是走回去吧”
一夜撞了不下百次,再来,人都得干成傻逼了。
撞那么多次,身上难免有点伤,就好比如,走路时一瘸一拐的。
他在走,另一边的王冥也在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从一颗枯树上扒了点树皮裹在身上,想他何曾这般落魄过,这还不得多亏了萧逸尘。_j!i′n*g·w,u′x·s+w~.¨c_o,m*
说起萧逸尘,这不就又巧了吗,两人几乎同时走到城门口,一个一瘸一拐,一个奇形怪状。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萧逸尘率先开口,故作震惊道:“王兄?”
“哇!好晃眼的大裤衩”
“这般瀟洒的穿著,王兄还真是有个性”
三两块树皮用藤条缠在身上,凛冽寒风总能吹的他瑟瑟发抖,他的牙齿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
除此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两块树皮之间那若隱若现的裤衩,真箇別具一格。
“原来是你”
王冥怎么会不认得他,大半个月前差点没被这小子气死,没成想今日这落魄模样又让他给撞见了。
“哼,这般模样倒也符合你的气质”
本就头髮蓬乱鬍子拉碴,现在又是鼻青脸肿流鼻血,要不是王冥上次被他气的不轻,恐怕还真的认不出来。
“哪里哪里”萧逸尘笑道:“气质这一块还得是王兄,光是一条裤衩在下都难以驾驭,更遑论这別具特色的树皮战袍”
萧逸尘认真细致的打量著那裤衩,该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