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说完这话,见自家女儿着急,想了想开口道:
“这银子确实有些多,不过你倒也不必退回。!l~a\n^l^a*n`x^s...c!o+m~”
“五娘给你是她的心意,以后等她办事的时候,你再厚厚的添回去,这才是姊妹间的情谊呢。”
听大娘子这么说,江二娘还是摇头道:
“这怎么行呢?添妆也没这么个添法。”
“那梳妆台和百宝箱那一套,就已经很拿得出手。”
“她铺子才开没多久,就算有点银子,也不能这么个撒法。”
大娘子见江二娘一脸着急,脸上不由浮现慈母的怜爱。
“我的儿,来,过来坐。”
大娘子伸手拉过江二娘,待她坐稳了,才一脸欣慰不舍道:
“瞧瞧我儿,江家把你教得这样好,为娘真是不舍得。”
江二娘一脸一红,撒娇地依偎在大娘子肩头道:
“阿娘,琬桐也舍不得您。”
大娘子听了没说话,只一声叹息,轻拍女儿的背,享受大婚前最后的母女时光。\x~x`s-c~m¢s/.?c·o¨m?
话说江巧这边,送完添妆银子之后,便闲得在府中转悠,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照她和江二娘的关系,本来明天应当同新妇子一起,去刘家送亲的。
可惜她还在守孝期,虽然他们一家,都不当江鹤天真的死了,但这种喜事上要避一避的。
就算江二娘不介意,人家刘家那边知道了,心中也是要不舒服的。
这样一来,江巧最能闹腾的场合,就只能在后院听着别人热闹。
江巧最后在府中转了几圈,最终还是脚下一顿,转头去了江六郎的院子。
“六叔!六叔开门啊!你在吗?!”
江巧过来的时候,江六郎的院子安安静静,一个人都没看到,吓得江巧当即上前大力拍门。
生怕再发生上次,对方脚底抹油的事情。
好在这一次是虚惊一场,正在江巧喊得声嘶力竭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打着哈欠的江六郎。
“叫魂呢?让不让人睡觉啊?”
江六郎埋怨的揉了揉眼睛,随手指了指椅子道:
“你自己找地儿坐,我去洗把脸。-如`文!网· ~最/薪′蟑?結,哽·歆/哙/”
看着毫无贵公子形象的江六郎,江巧深吸一口气摇摇头。
先不说年纪轻轻的,大下午睡什么觉,就说这形象做派,也不知道刘桐看上他哪儿了?
江六郎将江巧面上的嫌弃看得明明白白,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
随便拿冷水抹了把脸,江六郎便神清气爽的走回客厅。
“哎呀——”
先舒坦的在椅子上坐下,江六郎又倒了杯茶,细细喝上才问江巧:
“怎么?还怕我跑啊?”
江巧没说自己无聊,干脆顺着对方话,煞有介事的点头道:
“确实,有前科的人不配谈信任。”
江六郎就尴尬的“啧”一声,然后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开口道:
“行行行,你问吧你问吧,今天你问啥我答啥。”
江巧听到这话,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一脸严肃的问道:
“那你先说,你为什么看不上刘桐?”
“噗——咳咳咳——”
江六郎见江巧表情凝重,以为她要问什么,已经摆出严阵以待的架势,谁知竟是问这个。
已经咽到喉咙口茶水,被这问题一吓,就这么猛地喷出来。
江六郎好一阵咳嗽,缓下来之后,才瞪了笑意吟吟的江巧一眼道:
“好你个五娘,成心的吧?一天不学好,尽学着调侃长辈!”
见江巧还笑,江六郎立马拿出长辈的架子,准备摆开架势训一训。
谁知没说两句,就见托着腮帮子的江巧,冷不丁含笑问道:
“我阿耶和我外祖家是什么关系?”
江六郎毫不提防,听到问题的瞬间,立马答道:
“那不一家人么,还什么关系?”
话一出口,江六郎面上就回过味儿来,不满地踢了踢江巧坐的椅子腿儿道:
“都说了随便问,还跟我来这套?”
江六郎不满,江巧更不满道:
“那我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