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作废,以后婚丧嫁娶毫不相干。”
她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莫天哲陡然意识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没了往日的情意,那冰冷的目光像看着仇人般冷冽。
只是盛苒苒向来脾气大,莫天哲没当回事。
他铁青着脸道:“盛苒苒,你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
盛苒苒理都没理他,起身向老村长告辞 。
莫天哲一再被她无视,气极怒:“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
盛苒苒加快了脚步。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撕烂他那张自以为是的嘴脸。
她真不明白,自己上一世到底得了什么失心疯,居然会爱上莫天哲这样的烂人!
“盛苒苒!”
——
盛苒苒回到家时,看到院子里的行李,才忽然想起来,这个时候莫天哲一个外来户,刚来安平村的时候没地方住,她二婶就做主,让他住在自己的院子里。
孤男寡女的,莫天哲又是个读书人,长相气质和村里人大不相同,再加上她二婶总是给她洗脑,她稀里糊涂就喜欢上莫天哲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像被人下了降头一样,完全就是她盛柳儿他们一家的傀儡。
得让人搬出去。
她已经决定跟霍端结婚,上辈子吃过流言蜚语的苦,知道人的舌头也是杀人的刀,足以把人杀死。
与此同时,隔壁院子的盛柳儿早就听到了动静,从门缝里看到盛苒苒进了院子,气得咬牙,转身回到屋里,气呼呼地坐下:“昨天真是白忙活一场!”
吴香芝盘坐在床上纳鞋底,闻言捏着针在头皮上刮了两下,不以为然的哼了哼:“你急什么,她三更半夜跟霍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他们什么也没发生谁信?你也是太心急了,等咱们把她父母在县城留给她的房子弄到手,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我那不是不想她嫁给天哲哥哥嘛。”盛柳儿嘟囔着,心里憋屈得要死。
本想让盛苒苒那个贱人变成破鞋被天哲哥哥嫌弃,没想到反倒自己惹一身骚,成了村里的笑话。
这口气,她迟早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