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赶紧拉着霍端让到一旁。
却不想,那边的军装中年人眼一瞪,声如洪钟地喊了声:“霍端?!”
几分钟后,盛苒苒坐在孙月如家的客厅里喝茶。
而霍端则被那位名叫雷鸣的男人叫到了围墙边,不知道说着什么,看起来有些激动。
霍端则一直垂手站着认真听训,难得有些老实。
杨县长之前见过盛苒苒,对她印象深刻,加上孙月如经常在他面前提起,便陪着孙月如和盛苒苒聊了几句。
聊着聊着便扯到了霍端身上。
“那位霍先生是你们村的人?”
盛苒苒注意力都在霍端身上,回得有些心不在焉:“嗯,是的。”
杨县长:“之前在部队待过?”
“……对。”
杨县长还想问什么,被孙月如赶走了:“去去去,你怎么跟审问下属似的。”
杨县长也不生气,那张严肃的脸上还了几分笑容,“我就是好奇问问,没想到咱们这小地方还有雷鸣上将的旧识。”
盛苒苒笑了笑,低头喝了口水,突然想起自己的来意,赶紧把手边的几个帆布袋拎起来递给孙月如:“孙婶,做礼服剩下了一些好料子,我给您和您姑娘做了两身衣裳,您回头试试看合不合身。”
孙月如忙说:“这不合适,你看看多少钱,我买下来。”
盛苒苒急忙按住她要掏钱的动作,哭笑不得道:“买什么呀,您帮了我那么多次忙,我都一直没能好好感谢您,您看我这也没有别的手艺,就只会做衣裳。这两身衣裳是我的一番心意,您一定一定要收下。”
孙月如下意识看向杨县长,杨县长发话道:“既然是人家小姑娘的一番心意,就收下吧。”
孙月如这才接过,“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正这时,院墙那边的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雷鸣忽然拔高了声音,满是怒意:“荒唐!”
几人同时看去,只见雷鸣忽然踹了霍端一脚,指着他鼻子骂道:“部队花那么多时间金钱总共才培养出几个你这样的人?就因为一点小事你就真不打算回去了?还在乡下挺好的,我看你脑子有问题,大问题!”
说着又要踢人,盛苒苒这下坐不住了,直接冲过去挡在霍端面前,瞪着雷鸣道:“你干什么老踢他!好歹您也是领导,凡事得讲道理吧?”
踢一次两次就算了,怎么踢上瘾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