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来到阿尝身后,一只手搭上阿尝的肩。阿尝把位置让给季玄,神秘兮兮道,“来看闹鬼。”
季玄凑过去看了一眼。
那夫妻两个忙忙碌碌,一个投梭,一个挽花,边唱边织,配合默契,织机吱嘎作响,节奏稳定而欢快,一切都像模像样。
只除了一件事——整台织机上空空荡荡,连一根丝一条线都没有,更不用说织好的布。
奇怪的是,虽然没有线,那对夫妻的动作却极有章法,尤其是男子来回编织梭子的手的动作似乎受了限,并不随意,似乎每根梭子上都真的牵着一根线一般。
季玄将位置让给一直安静地等在旁边的傅缄。傅缄凑过去认真看了一会儿,满脸疑惑,抬起头来,“他们在忙着干嘛?”
傅缄的世界泾渭分明地分成两大块,一半是“我很知道”,一半是“我不知道”,看来这件事又落进“我不知道”的那个范畴里了。
季玄却从他说的话里听出了毛病,他似乎不仅仅是不知道为何织机上无线,而是……“傅缄,你不认得这是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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