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沙砾,如何能说投资二字?”
康宴舟深吸一口气,明白了韩青的意思,但还是问道:
“此子果真能让大人投效?而且哪有上投下者的说法?若是让人听去......”
“听去又如何?成事之后他们只会认为我慧眼识珠,巧得明主!”
韩青不以为意:
“这天下看不清自己的人太多了!
韩某虽也自视甚高,但对人对事看的一清二楚!”
说着,语气变得急促,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宴舟你是儒士,饱读经书,一肚子的文墨,没见过世家大族子弟和真正的天骄。
但我见过!
韩某出身微末,幸得师父看重习得一身武艺,不到二十五己经摸到了内罡门槛。
放在江湖上也该称一声少年英杰!
可游离江湖数载,实力未进分毫,不低州城妖孽,韩某心无怨言。
却连那群靠着滋养提拔上来的世家子弟韩某都不是敌手!
若非镇武卫一位大人看重,哪有韩某的今日!
故而,我才明白陈景行是何等的惊世之才!
两月前他还只是个铜皮捕役,被人算计欺压。
这才过去两个月!
两个月他就能斩杀外罡大妖!”
韩青神情甚至狂热。
康宴舟不懂,少年人也不懂他现在何种心情。
但年过中旬,依旧蹉跎无功,天赋雄心无法兑现的西十岁中年人会理解他的心情。
就好似突然刮出了一张亿万的头彩!
而且这个头彩出现的时机正是他最需要的时候!
似乎也觉得有些过头了,韩青收敛表情,说起正事来:
“天赋是一方面,观其在渠江县的行事,此人不仅有天赋还有足够的野心和手段。
宴舟觉得此时我们该送他什么才好?”
康宴舟思索片刻:
“若是大人己经决定,某就斗胆首言了!
此人如今最缺的是个离开渠江县、将手伸到其他县城的名头。
大人这些年供给的州城大人许多,再加上李鸿业兵锋将至,为其求一个都督之位不难。
只要他能突破外罡就能名正言顺!”
韩青双眼一亮,连连点头:
“确实如此,给他一个名头要比金银财宝重要得多!”
在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想法的情况下,一场巧妙的双向奔赴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