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要见他们,这回总不该有理由回绝本官吧!”
功曹虽只有七品,但手中的实权堪比中品官员。
更何况其背后还站着郡守和郡王,他们有胆子拒绝自己?
然而,话落没多久,人群中便走来一道年轻身影。
一身青色官袍己经表明了他的身份。
因为练武的原因,如今的陈景行看上去要硬朗得多,虽不是肌肉大汉,但也不是当初瘦弱如小鲜肉的模样。
“远来是客,周大人怎得如此盛气凌人?”
周兴业眯眼不住的打量着来人。
这个名望己经逐渐响彻整个淮西郡的年轻俊杰。
之前郡内大人并不把他当回事。
天下俊杰何其多,但草头出身,无依无靠的最终都泯然众人,亦或者攀附高门大派。
但今日一见,周兴业的轻视之心荡然消失。
其实不能怪他们如此,而是陈景行崛起的速度太快了。
普通船只来回郡县都需要好几天。
而他,这才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渠江县就被他打造得铁桶一块。
哪有这么快的!
可周兴业并没有就此罢手,死死盯着他道:
“陈景行,这就是你的手段?
作为镇武卫卫长居然敢插手县内政务,你不怕我去上头告你一状吗?”
“告呗,随便你。”
陈景行满不在乎的摊了摊手。
他还真不怕,甚至告到庙堂之上又能如何?
先不说自己斩杀妖魔,剿灭山匪是实打实的功绩,上头没理由对自己出手。
即便胡编乱造一个,给自己打上乱臣贼子的标签,但上面连李鸿业都管不过来,还会理会自己一个内罡的县城卫长?
陈景行看着几欲发作的周兴业挥了挥手:
“回家吧周大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码头也不是看戏猴表演的地方。”
“放肆!即便你不把我这个功曹放在眼里,难道郡守与郡王也入不得你眼不成?”
“诶,周大人这话只说对了一半!”陈景行将衣领袍子摆正,正气凛然道,“食君之禄奉君之事!本官是大离忠臣,淮西郡王殿下是皇亲贵胄,我自是仰慕得劲!”
话锋一转,陈景行的变得恼怒至极,好似看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但郡守徐硕是个什么东西,鱼肉乡里、横征暴敛、敲骨吸髓、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试问哪一样那个畜生没做过!
本官最是见不得这种畜生还能苟全于世的!”
周兴业面露愕然,不敢置信:
“你你你,居然敢如此诋毁郡守大人!”
“什么诋毁,本官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