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越在意什么就越缺少什么。-0¨0_s?h¨u?./n?e~t.
王知许最见不得别人说他相貌,族中兄妹皆有背景,不好下手就算了,一个泥腿子也敢如此嘲讽自己。
整个人一下子就炸了。
指着陈景行鼻子破口大骂:
“乡野泼皮,生来便是填沟壑的料,生而卑贱,沐猴而冠,竟也敢在本公子面前嚼舌?!”
陈景行眉头一皱:
“聒噪!”
下一刻,众人脸上糊了层血浆,视野中通红一片。
“啊啊啊!!!”
双臂被冲成烂泥的王知许瞬间匍匐在地,面色痛苦狰狞至极,嘴里嘶吼不断,犹如杀猪现场。
痛苦激发了他对死亡的恐惧,不断求饶道: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王知许呜咽不止,低头叩在地面之上,心中后悔不己。
后悔来此之前没带更多的护卫,如此便能将此子诛杀当场!
“我乃青峦王氏六房嫡子,留我一条命,你还可以向青峦王氏索贿!索贿!
我若是死了王氏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放过你!”
陈景行缓步而来,俯视王知许,又环伺西周吓得不敢吱声的官吏,冷笑道:
“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你来此公然宣称青峦王氏勾结乱军,养寇自重,你觉得青峦王氏会认吗?
若是不认该如何?
青峦王氏六房嫡子不顾家族安危,私下勾结乱贼,从今日起剔除族谱!”
“不可能!不可能!家族不会如此待我!”
王知许像是着了魔,双眼通红的看着冷笑的陈景行。·幻?想-姬+ /首·发^
若是放在以前,王氏绝对不会这么做,甚至都不会勾结乱贼,但如今,大离分崩离析就在旦夕之间。
朝廷之上的名誉和官职己经不重要了。
再加上离皇闭关,也没人能下得了他们的官职。
故而,行事便大胆了起来。
如此乱世,走错一步便会粉身碎骨,像他们这种世家大族聪明着呢!
他们需要找一个在前开道的。
例如李鸿业。
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资助李鸿业登上宝座,而是用他来试探旁人。
什么人有雄心,什么人有能力,什么人能在最后关头登临那个宝座。
找到那个人,跟随他,再来一次从龙之功!
这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
陈景行相信,李鸿业背后绝不止一个青峦王氏。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群人居然如此疯狂。
岳州淮西郡到底是淮西卫氏的老家,将手伸进来,也不怕卫氏把他们这只手给剁了!
赤红真气如匹练划过,一颗丑陋狰狞的人头落地。!歆.完\ ¨ +鰰¨戦! ¢追,最~鑫.彰-結\
陈景行神情冰冷,只觉无趣:
“一个被推出来的小丑罢了!”
然而,此举却将身后众官吏吓得颤抖不止,面色苍白如纸。
陈景行抬头,冷笑看着这群抖如筛糠的官吏,问道:
“事前,本官好心好意请你们一叙,居然一人都未到场!你们居然不来,那本官只好自己来找你们了!
本官倒是想问一问,是我长得不够丑陋,还是你们觉得本官的刀顿了,敢如此无视我?”
其间,范池舟登时下跪求饶道:
“大人!你听我解释,本官,下官并非敢无视大人,而是想...想潜伏入这群乱臣贼子阵营中,为你搜集证据啊!大人!”
登时,所有人都下跪不住的叩首:
“小人也是啊!小人对大人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范池舟见此,害怕又愤怒。
这群贪生怕死的!
陈景行来此一定是会杀人的,自己这群人肯定是要死上一批的,现在倒好,各个都下跪求饶,自己的优势不就荡然无存了吗!
聪明的小脑袋灵光一闪,范池舟又想到一个办法。
前仇旧恨涌上心头范池舟发疯似的冲到李叙白面前,掐着他的脖子怒骂道:
“就是这个小人写信告知下官,之前他还蛊惑下官对付大人,此贼该当万死!该当万死啊!”
陈景行好笑的看着这群人表演,要不说能当上官的都是天生的演员呢!
若是没见着之前的一幕,旁人定然认为此二人有生死大仇。
不过...该死的还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