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奸佞的嚣张气焰,即便是徐副司主也得退让三分。
李鸿业不过一随手可灭之辈,但其后皆是严党世家在支持,碍于朝堂博弈只能视而不见。”
说到此,男子语气也冷冽些许:
“那严怀为了多占据朝堂话语权,手段卑鄙至极!”
陈景行暗暗点头,和他猜想的大差不差。
为什么古代王朝的皇帝都喜欢用奸佞小人?
无他,好用罢了!
皇帝不死且有点手段,奸佞小人不是个傻子,就是绝对忠于皇帝的。
毕竟想他死的人太多了。
只要皇帝倒台,绝大多数的小人一定会被清算,下场绝不会好。
而放在这武道之上的世界,皇帝更加不可能让权力交给一个武道称雄的个体或者组织身上。
那样一来,皇帝怎么可能睡得着觉?
所以更加得重用严党了!
陈景行认为靖武帝己经算是不错了。
换个实力弱一点的皇帝,死到临头就该想着怎么弄死这些武道称雄的人物,好让下一代安稳坐上皇位。
当然,也可能是大离风雨飘摇,靖武帝脑子还算清醒,不敢如此做。
但不管什么由头,在他死之前,镇抚司和勋贵,甚至于江湖大宗都不敢冒头,上去找不痛快。
所以,反倒是刺激了严党愈发的嚣张跋扈。
这些陈景行自是不会去涉足,也没有力量去涉足。
他只想安安稳稳经营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广积粮,缓称王,这一点他还是懂的。
“大人不必担忧,想来待陛下出关,定然不会放过这群蛀虫!”
陈景行见男子眉头紧锁,劝慰了一句。
男子叹了口气:
“哎!但愿如此吧!”
随后极为郑重的拍了拍陈景行肩膀,激励道:
“你有如此天赋,又是武体双修,本该入京府镇抚司好好潜修的,但如今京府局势不明,去了未必是好事。”
说着取出一块玉牌交于陈景行道:
“此物之内存我一缕神念和一道保命术法,生死攸关之际可捏碎。渠江距离我驻地不远,想来能及时赶到!
你且好自为之!”
话罢,整个人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在原地。
陈景行愣愣的看着手中玉牌,脸笑开了花:
“不愧是自己这边的先天强者,出手就是大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