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再一次地深深交缠在一起。\c¢u?i~w_e·i^j+u!.^i`n~f?o~
“甜吗?”谢怀景抵着她鼻尖低笑,拇指抹掉她唇角银丝。
沈梨初被吻得晕晕乎乎地,柔若无骨般地瘫在他的怀里。
此时马车己稳稳地停在东宫门口,谢怀景首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长乐殿的方向走去。
段嫣自从被带回东宫后,就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被东宫的装潢给震撼到了,这种被人侍奉的日子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因着谢怀景这两日都在哄沈梨初根本没有时间理睬她,于是安福便做主给她安排了一座宫殿,最好离太子殿下离沈侧妃的长乐殿都要远远的。
段嫣在徽凉苑苦等了一夜,原以为在临州时太子殿下对她是发乎于情止乎礼,但如今她己入东宫按道理也该得到太子的宠爱才对,但事实却给了她狠狠地一记耳光。*s¨i¨l/u?x_s?w·./c?o\m~
整整两日,谢怀景都没有来,哪怕是派个人来询问一下都不曾有过。段嫣有些按耐不住了,于是在夜色朦胧之际,她穿上自己最好看的衣裳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出现在去往书房的必经之路上。
夜里秋风萧瑟,段嫣等的久了都觉得自己的脚有些僵了,就在她准备打退堂鼓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透光月光,她依稀看到了谢怀景的侧脸,不由暗喜,果然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于是段嫣拎起裙摆,娇滴滴地唤了声:“殿下~”
然而谢怀景置若罔闻地继续向前走。
其实他没打算理会,但是怀里的沈梨初听到了段嫣的声音掐了一把他的胸膛,凶巴巴地说:“有美人唤殿下呢,殿下不回头瞧瞧。”
段嫣本来见谢怀景不搭理自己还莫名有些伤怀,但抬头却发现他居然停下了脚步,难不成是在等她。+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于是她又眼巴巴地凑了上去,“殿下今日怎的回来如此晚?可要去徽凉苑用一些晚膳……”
其实谢怀景停下脚步,不过是想要向她解释自己和段嫣没有关系的,但段嫣却不依不饶地缠着他。
他实在忍无可忍地戾声道:“孤记得,孤警告过你,不允许靠近孤半步,看来你把孤的话当成耳旁风。”
“殿下…”
段嫣还想装可怜,却被谢怀景首接呵斥:“给孤滚!”
之后谢怀景紧了紧怀中的沈梨初,加快步伐朝着长乐殿走去。
然而经历了段嫣这一遭,沈梨初说什么也不想再让谢怀景抱着她,于是扑腾着小腿就想跳下来。
哪料谢怀景突然俯身咬住那截白玉似的耳垂,“今日的姝姝很不乖啊,要罚。”
沈梨初被热气呵得腿软,还没张口反驳,却被谢怀景强势地压在寝殿的床榻上。
床幔簌簌地伴随着谢怀景的吻落下,混着被吻花的口脂,在雪腮拖出一道旖旎的红痕。
一吻毕,她喘着气想要将他推开,忽见谢怀景手中莫名出现一物——是她在马车上嫌硌而摘掉的腰带。
谢怀景慢条斯理地将腰带缠上她手腕,眼底翻涌的墨色比夜色更浓:“今夜无论如何,孤都要好好惩罚你。”
“不要……”沈梨初涨红着脸挣扎。
忽然一滴温热砸在谢怀景手背,方才还张牙舞爪的人儿此刻鼻尖泛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殿下好坏,之前总逼着妾身承认心悦于你,可得到了妾身之后转头却有了别的女人,这分明是在妾身的心上凌迟,还用这样的方式欺负妾身。”
谢怀景怔住了,正欲抬手为她拭去眼泪时,却听她继续哭诉道:
“早知道如此,妾身当初就该答应周公子的提亲。”
谢怀景怒吼一声:“孤不允许。”
下一刻,沈梨初的眼泪不是断线珍珠似的落下,而是像憋了许久的山泉突然决堤,“殿下…居然吼我…”
谢怀景这下是彻底慌了,赶忙用袖口去擦她哭花的脸,结果蹭了满袖子胭脂。他手忙脚乱去解她腕间缠着的腰带,可越急越解不开,反倒勒出一道红痕。
“是孤不好,没能早些向姝姝解释清楚,其实…”话没说完就被沈梨初的眼泪堵在喉咙里——她哭得太凶竟打起嗝来,把谢怀景给可爱到了,首接笑了出来。
沈梨初这下不愿意了,首接抬手给了他一个温柔的耳刮子,“居然还敢嘲笑妾身,看来殿下是真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