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监视下,苦苦跪了一夜,她的泪水如今早就流干了。
“主子该用斋饭了。”同样身着青灰色缁衣的青然捧着粗陶碗进来,黄粱粥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经幡朱色。
赵敏静木讷地起身,舀起一勺粥准备送进口中时,她忽然好似嗅到了什么,勺子“当啷”重新跌进粥碗中。
“这是什么东西?也敢送来给本宫吃!”想她赵敏静锦衣玉食长大,哪里吃过这种糠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