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洗漱完之后,香菱面不改色地将那件皱得不堪入目的翟衣给带离寝殿,她早就知道太子殿下肯定会狠狠怜爱她家主子的。
天知道她整理床榻的时候,有多尴尬,那简首不堪入目。
而此刻长乐殿的正殿内,聚集在这里的一众女人正无聊的攀谈着。
苏怜梦的月白襦裙扫过砖缝间新洒的茉莉香粉,阮雪晗新染的丹蔻轻叩茶盏,忽然笑道:“黄承徽今日瞧着格外的兴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