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疯了!”
他一把扯开胸甲,露出心口处歪歪扭扭的疤痕,盛开的梨花周围,墨色中混着血丝,“看,我连你的名字都刻在了心上!”
沈梨初胃里一阵翻涌,那名字边缘己经溃烂发红,显然是他自己用针一点点扎出来的。
谢怀英痴痴地笑着:“你可知道,初见你的那日过后,我每日都在画,画了有九百七十三张你的画像,就挂在密室里,唯我一人欣赏。”
“住口!”沈梨初厉声打断,“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得不到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