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脸色煞白,他还没来得及向沈梨初发难,就这么被谢怀景给挡了回去。?y\o,u¨p/i^n,x,s~w..,c*o?m*
谢怀景登基,作为太子妃的沈梨初自然是皇后。但沈太师在朝中威望颇盛,如今更是成了国丈,这暗中有不少人想要巴结沈实甫。
但沈实甫为避免引起谢怀景的猜忌,以及为自己的女儿减少一些旁人的目光。所以他在半月前早己请辞,以表决心。
不过就算他这般做了,还是不能彻底消除,就比如此刻的威远侯。
首至宫宴结束,沈梨初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口酒外可以说是滴酒未沾。因为不管是谁来向他敬酒,都被谢怀景给挡了回去,反倒是他喝得有些神色溃散。
喧嚣散去,谢怀景先是将跟随的宫人都给遣退,而后他则是弯下腰立刻将沈梨初给打横抱起。
“啊…唔…”
谢怀景的气息扑面而来,灼热的唇舌堵住了沈梨初的惊呼。¢狐_恋\雯+茓^ ~哽~鑫-醉^全\
谢怀景抱着她踏上玉阶,将她放在龙椅之上。沈梨初的脊背贴上冰冷的椅背,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
“陛下….!”沈梨初轻喘着推拒,她哪里看不出他的意图,只是这毕竟是龙椅,多少有些……
“这于礼不合.....!”
“礼?”谢怀景低笑,指尖挑开她的衣带,“朕就是礼。”
衣裙逶迤落地,堆叠在龙椅之下。谢怀景的吻沿着她的颈线向下,在锁骨处重重一吮,留下艳丽的痕迹。沈梨初仰头喘息时发间金钗滑落,砸在扶手上,惊起一串清脆的响。
殿外风声渐起,落叶的簌簌声掩盖了满室旖旎。
第163章 那今晚……朕再好好学。
次日,谢怀景是在寅时准时睁开眼,窗外天色尚未大明,只是远方泛着鱼肚白。
他垂眸望着,此刻正枕在他臂弯里的沈梨初,青丝散乱,睡颜恬静。-优*品~暁?说^徃′ ·埂,辛^最!快¨昨夜二人胡闹三更,现下她的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青影。
不过一想到昨夜的狂欢,谢怀景便只觉得浑身舒畅,他指尖轻轻描摹沈梨初眉骨,低笑一声后捏了捏她的鼻尖。
“姝姝若是再不醒,朕今日便要罢朝了。”
沈梨初蹙眉躲开他的头,睫毛颤了颤,但还是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
“……陛下自去吧。”
谢怀景被她的模样可爱到轻笑出声,俯身吻在她眉心,“朕若走了,谁替皇后绾发?”
绾发?沈梨初混混沌沌地睁开了眼,“陛下当真会绾发?”
于是沈梨初坐在铜镜前,困倦地半阖着眼。谢怀景就站在她的身后,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动作生涩却温柔。
“陛下连发都不会束,还说什么绾发?”她看着镜中谢怀景微蹙的眉,忍不住笑道。
闻言谢怀景忽然凛眉,捏着她一缕发丝,故意扯了扯,“昨日才结束封后大典,今日皇后便开始嫌弃朕了?”
沈梨初反手捉住他的手腕,指尖在他掌心来回划弄着,心痒又撩人,“臣妾哪敢?”
谢怀景攥住她的手,眸色一暗,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那今晚……朕再好好学。”
“什么…什么好好学?”沈梨初耳尖瞬间染上薄红,娇嗔地瞪他一眼,“……陛下该上朝了。”
宫女们捧着龙袍、玉带垂首立在一旁,却不敢上前——帝王更衣向来不假他人之手,除却贴身内侍,便只有皇后近身。
更别提谢怀景,有了沈梨初后,安福都不敢轻易上前为他更衣了,毕竟被嫌弃都是十之八九的事情。
沈梨初替他系上玉带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腰腹。谢怀景呼吸微滞,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姝姝这是……故意撩拨朕?”
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怎么一刻都不能安生一点呢?
沈梨初抬眸,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臣妾只是怕玉带系歪了,有损陛下威严。”
“是吗?”谢怀景低笑,忽然将她往怀里一带:“那皇后可要再仔细的检查一遍。”
沈梨初被谢怀景搂得紧,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听见他沉稳的心跳。
她轻轻推了一下,“……再耽搁下去,只怕那些官员又要递折子了!”
谢怀景无奈,遗憾地松开她,在她催促的目光中走出坤宁宫,只不过是一步三回头那种。
沈梨初叹了口气,上前为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