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连医药费都不肯出。”
谢璟握住那只手,将她的指尖贴在自己唇边,轻轻吻过那道伤痕。他的眼神暗沉如墨,里面翻涌着心疼和愤怒。
“后来奶奶去世,我彻底无家可归了。”喻梨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困难的时候,我在剧组打杂做了三个月的群演,每天只有一顿盒饭。”
她突然笑了,“那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会有现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