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揪着头发努力回忆,他光想着老板说过,但说的是啥他不记得了。反正是外国的。
从刚才的煤油灯,他就知道他所在的时期不太先进,但没想到似乎还出国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
手不自觉地摸脸,钱淡轻将视线移到屋内,或许,他该找面镜子?
屋子并不大,是一眼能望到头的空荡,一共就三样东西——
桌子,衣架和木柜。
桌子又矮又笨,摆在屋内正中央,桌子腿还瘸了一节,垫了几张报纸勉强维持着平衡,桌旁有个立地衣架,衣架上挂着件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