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答应要请他们抽烟了?还是水烟!
可哈利的表情落在服务员眼里,就是一个被逼红了眼的老实人。~幻.想/姬+ ?勉_废`岳+黩`
上帝,他竟然气得脸颊肉都在颤抖。
但哪怕已经信了80%,常年躲警察锻炼出的警惕性依旧让他再三确认,“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哈利哪知道他薛定谔的妹妹叫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在这两年中约翰有没有结婚,可电光火石间,他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名字,“苏珊。”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本来在地上扭动的人猛然间定住,这个古怪的举动立刻引起所有人注意,服务员也跟着打消了最后的疑惑。
服务员灰白的脸上勉强摆出些同情的神色,抬起手拍打两下哈利的肩膀,”老兄,看来这场灾难你是怎么也逃不掉了,顺便一提,你妹妹对你有所保留,这家伙在馆里待了足足9天,而且他早就不是什么男仆了,不过是个打点零工的懒汉,口袋里有两个子就全交到这里的废物。¢求?书\帮· ~首\发,看在这壶水烟的份上听我句劝,让你妹妹早点跟他分开。”
不提水烟就算了,一提起来,哈利有千言万语想说,碍于环境只能强忍着。
看着哈利略显扭曲的表情,服务员叹口气将烟管、水斗等器具安置好,再次拍拍眼前可怜的穷鬼叮嘱道:“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要是在这里闹出什么动静,别怪我不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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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服务员走后,这个“麻雀窝”里就只剩下他们这些查案的人和约翰,那家伙不复刚才的惶恐,已经闻着味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瞳孔缩得宛如针尖,神情呆滞,脸侧着贴在桌面上,像滩烂泥般倚靠在桌腿上,哈利知道,他肯定吸了不该吸的东西。这壶普通的水烟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安慰剂。
但哪怕是安慰剂,对于约翰而言也无比重要,他嘴上含糊着“给我烟,给我烟,”脖子用力抻长想够到烟管。*兰,兰·闻·血! ?追,蕞,薪?蟑,洁_
哈利见状将烟管抬高,像逗猫棒一样朝约翰晃动,“回答我的问题,这壶烟就……”
他停顿片刻才小气吧啦地开口,“就给你抽一口。”
这么贵的东西,可不能全给这家伙。
只是烟管靠近时,哈利总觉得这股味道似曾相识。
奇怪,他也没抽过烟,更没来过这里,那这个熟悉的感觉是从哪来的?
约翰像是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抻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烟管。
“你还记得苏珊吗?”
这个名字就像一句魔咒,只要听到,约翰就不由的抖动起来,可尼古丁的气味太过诱人他还是回答了,“亨利少爷的女人。”
“亨利把她抢回家之后,是你看着她的吗?看了多久?”
约翰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白皙柔美的女人,浑浊的灰色眼珠里闪过恐惧,“对,我一直盯着她,从早到晚,大概盯了几个月。”
旁边的医学生见他竟然能正常交流了,也忍不住开口,“两年前你被辞退是因为什么?”
“因为那女人跳湖了我们没抓住。“
听到这句描述,哈利不由地追问,“辞退你的原因不是这件事暴露了吗?”
“暴露?”约翰咧开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这么说也没错。”
不对劲,哈利看着对方的表情,直觉有古怪,可具体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但如果这个地方对不上的话……
哈利凭借直觉继续询问,“那亨利被打断腿的原因是什么?”
究竟是囚禁了一位女士,还是……
“因为我看到她一直吐,怀疑她怀孕了,跟少爷说,少爷当天回来要带她去检查,结果碰到她跑了。”
“你们就不能让医生过来?”
“那不行。”
“为什么?”
“亨利少爷怕被人发现,他嫌丢脸。”
“他还嫌丢脸?”哈利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玩笑,“他囚禁了一位女士,把人家逼怀孕了,还嫌丢脸?”
“你不明白。”约翰沉默地盯着煤油灯,任凭哈利几次继续逼问都没再开口。
反倒是一旁沉默的福尔摩斯适时开口,“可你并不是一个人在看着苏珊。”
约翰猛地抬头。
福尔摩斯却没看他,自顾自地往下说,“不仅如此,与你一起看守的是个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