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全身居然酸软得厉害,哪怕只是简单的抬手动作,他也觉得好似有千般万般重一般。
只能任由鲜血从切口处涌了出来,很快便染红了他身下的床榻。
萧墨脸色苍白的看向云烟,咬牙道:“你......你......云烟,你竟然不怕死的敢暗害本王?”
云烟抬手掏出一张帕子,细细的将匕首上沾染的血迹擦干净,挑眉看着他,“敢不敢,我不是都已经做了吗?你又何必这副不敢相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