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张凡没有休息。¢x¢n*s-p¢7^4¢8,.~c¢o·m/
他来到书房,摊开一张巨大的城市地图。
这是他从神机司的数据库里,调取的最精密的版本,上面标注着每一条街道,每一栋建筑。
他伸出手,轻轻按在地图的市中心位置。
“陈天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根在哪里吗?”
在墨念那庞杂的记忆中,有一样东西,引起了张凡的特别注意。
那是一栋大楼。
一栋刚刚落成不久,便成为城市新地标的摩天商业大厦。
——天南大厦。
陈天南,以自己的名字命名。
其张扬与自信,可见一斑。
在世人眼中,这是陈天南会长作为成功商人,涉足地产业的杰作。
但在墨念的记忆里,这栋大厦,是噬魂殿在这座城市,最大的一个“据点”。
也是陈天南的“财穴”与“命门”所在。
“聚阴敛财,窃运续命……”
张凡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栋大厦,从选址到设计,再到施工,完全是按照一种极其恶毒的邪术阵法来建造的。
它就像一根巨大的黑色钉子,钉在了城市龙脉的一处“软肋”上。
它疯狂地吸收着周围的商业气运,打压着所有的竞争对手。
同时,它还将大厦内部所有员工和顾客的“精气神”,如抽水机一般,悄无声息地抽取出来,一部分转化为陈天南的财运,另一部分,则通过更隐秘的通道,献祭给了某个不可知的存在,以换取陈天南的“长生”。+我!地?书+城. !埂*芯?蕞,哙′
这是一个损公肥私,伤天害理的邪恶机器。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张凡的指尖,在地图上,轻轻划过。
他没有圈出天南大厦。
而是圈出了天南大厦对面,那栋日渐萧条,门可罗雀的“环球贸易中心”。
环球贸易中心,曾经是这条街的商业霸主。
但在天南大厦建成后,便怪事频发,生意一落千丈,如今己经到了破产的边缘。
他们的老板,一个叫周福海的中年人,己经急得焦头烂额,甚至开始求神拜佛。
“斩你的羽翼,就从你的敌人开始。”
张凡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疲惫而沙哑的声音。
“喂,谁啊?”
“是周福海,周总吗?”张凡的声音,平静而自信。
“我是。你哪位?推销的?贷款的?我告诉你们,我没钱!一分都没有!”周福海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张凡微微一笑。
“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是来……送钱的。”
“周总,我知道你的大厦出了问题。”
“我可以帮你解决。”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未来盈利的百分之十。”
周福海愣住了,随即发出一声嗤笑。
“你谁啊你?神经病吧!我凭什么相信你?”
张凡的语气,依旧平静。
“就凭,我知道你的办公室里,那盆养了八年的金钱松,在一个月前,无故枯死了。?墈~书`屋¨小\税!惘` ~罪?芯^章!結,耕+辛?快′”
“就凭,我知道你的独生子,上周打篮球,无故摔断了腿。”
“就凭,我知道你的对家,叫陈天南。”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周福海,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张凡说的每一件事,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这些,都是他最隐秘的痛处。
许久,周福海用一种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你到底是谁?”
张凡走到窗边,看着远处那栋如黑色利剑般,首插云霄的天南大厦。
“我?”
“我是能帮你,扳倒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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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环球贸易中心,董事长办公室。
周福海一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
他紧张地看着坐在他对面,那个年轻得有些过分的“顾问”。
他不敢相信,那个在电话里,将他所有秘密都一语道破的神秘人,竟然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年轻人。
“张……张大师。”周福海小心翼翼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