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碰杯,余光注意到她新换的毛毯。
“你倒是买了不少的毛毯。”温钰辞调侃道。
舒挽宁靠在摇椅里,轻晃手中的酒杯,轻抿一口后将酒杯放下。
窗外雷电依旧存在,舒挽宁看着窗外轻声开口:“我被舒家领养的时候是十岁,当时舒民的女儿舒馨七岁。
我被领养后就知道我存在的唯一价值是替舒馨联姻,那年刚进舒家,舒民和他的老婆赵唯就让我去学芭蕾。
我不去,就将我关在封闭的地下室,没有一丝光亮,寒冬腊月关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