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柏衍的脸。
周身的幽怨之气,昭示着她一点即燃的状态。
她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来回逡巡,柏衍有所察觉,颇为识相的先让步道:“你身体不适,回房养着吧。”
他话音刚落,萧蔻便毫不犹豫的转身向外走,客套的告辞也弃之不理。
眼看她就要迈过门槛的时候,柏衍突然加了一句:“药酒连续抹三日,今日先回去休息,明日辰时再到书房来。”
本是好意的提醒,在萧蔻听来却像是被判了死刑。
一时间怒不可遏,气冲冲的头也不回。
*
虽然脚步虚晃,她回房时仍旧挺直了背脊。
进了内室,萧蔻的背脊瞬时间一松。
她抛下坚持了十几年的仪态,和衣扑倒在床榻上,小巧的头颅埋在衾被中间,似一只绝望的小兽一般,在被窝里“嘤嘤呜呜”的哭出了声。
也许是独自一人远在异乡,又恰逢身体上的不适,此刻的萧蔻比以往的所有时刻都更为脆弱。
她突然无比的想念已经逝世的母后,和在燕京城中的兄长、外祖父、外祖母,还有正守在皇陵的两个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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