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程,都是覃梦娇在开车。/嗖?艘-小/税¢蛧/ ·追?蕞_歆`璋*結*
她很享受这种,一条路拉直走的感觉,康庄大道,是她渴望的坦途人生。
平时开惯了小城逼仄的马路,虽然很野但是小心,现在,覃梦娇变成了公路上的莽夫,一脚油门轰到了底。
冯坤宇本来以为他们到达伊宁得天黑了,谁知还提前了些,趁着太阳还没下山,在街上逛了逛。
走到喀赞其街,有很多铜锅、铁锅制作工坊,大街上都是滴滴当啷的捶打声和风箱声。
这条街还没有非常商业化,街上卖的手工艺品价格也很合适,覃梦娇很喜欢和店主讲价,享受这种自己占了“便宜”的感觉。
她买了好几套铜制的茶具,还有一块手工地毯,直接发快递寄回了达州市的店里,买了一套新疆民族服饰,提在冯坤宇手中。
王秘书提前在喀赞其街的街尾,派出所旁边,给他们租了一个带院子的地道民居,还没走到,就看见街尾大面积的蓝色。
天是蓝色的、墙是蓝色的、木头结构的房屋被装饰上了各种缤纷的图案,道路两旁的大丽花也次第开放,天气比乌鲁木齐暖和许多。/x~t,i¨a~n\l*a`i/.`c/o,m·
屋主是一位年轻漂亮的新疆女性,天刚微黑,领着他们进了门。
覃梦娇站在门口,还没看清充满异域风情的室内,就没见识地惊呼起来,“天啦!你们竟然在葡萄架下面摆床!”
屋主说家家户户都这样,为了方便夏天纳凉。
覃梦娇挤眉弄眼,拿眼神调戏冯坤宇。
都说四十如狼,五十如虎,那年覃梦娇刚好 41 岁。
本来前些年她还很慌乱、不安、害怕老去,但现在只觉得,自己仍旧是可以撒野的年纪。
要个孩子,还是来得及。
第62章 别人调皮可爱,但覃梦娇就是纯坏
夜晚的新疆十分凉爽,比起待在室内,她更喜欢葡萄架那张纳凉床。
抬头就能看见密不透风,青嫩的叶子,和成串成串还未成熟的葡萄,像是把纳凉床包在里面。
她脱了鞋子光脚踩在床上,闻了闻葡萄,清新中带着甜味,哪怕知道现在还不是成熟的季节,可覃梦娇还是没忍住,摘了一颗尝了尝,刚放进嘴里就立马吐掉了。′精~武_暁?税-惘? -唔¨错+内′容!
冯坤宇点了驱虫香从屋子里走出来,穿着短袖长裤,刚洗了澡,头发只擦了个半干,把毛巾搭在头上。
驱虫香的烟雾很大,炉子被他放在了纳凉床的角落,那种一簇簇的小黑虫子,被烟一熏,立马就不见了。
冯坤宇将烟炉的盖子打开,想让烟散得更快,他坐在纳凉床的床头,被乱飘的烟熏得有些想掉泪,将头顶的毛巾往下拽了拽,盖住了眼睛。
覃梦娇穿着白天买的那件新疆裙子,裙摆很大,转了一圈,他以为冯坤宇出来时会夸夸她,没想到竟然直接盖上了眼睛。
特地找了一颗看起来最青最硬的葡萄,覃梦娇细心的剥了皮,来到冯坤宇旁边,跪坐着着想要喂给他。
“我闻着都酸。”冯坤宇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偏着身子,伸手将快燃尽的驱虫香盖上。
“我刚才尝了,很甜。”覃梦娇笑着哄他,还加重了语气,“真的!”
明知道是骗人,冯坤宇还是张了嘴。
她将葡萄喂进嘴里的时候,冯坤宇故意含了含她的手指。
不仅酸,还涩,口中不停分泌津液,他不受控制地闭上眼睛,五官皱成了一团。
覃梦娇见他想吐,赶紧伸手死命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看见他喉结滚动,勉强囫囵将那颗酸葡萄吞进了肚子里。
别的人如果做这种事儿,可以归结为调皮可爱,但覃梦娇就是纯坏。
“甜吧!”覃梦娇明知故问。
始作俑者一脸看好戏,欣赏起他的痛苦来。
冯坤宇搂着她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唇齿相依竟然真的能品出点甜来。
两个人都贪恋那点余味,吻到最后面红耳赤,情欲变成了较劲。
冯坤宇的手不自觉地放在她的腰上,摸她腰上的流苏玩儿,覃梦娇拿开了他的手,感觉到有些痒。
这件衣服,分为两件,里面是一条红色连衣裙,外面是件黑色短坎肩,颜色妖娆装饰繁多,跟门口那些大丽花一样,艳得很坦然。
衣服很贴身,修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