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判断出那两人躺下的位置。
“还没走。”邹珩身边人轻声道。
他们关上门后外面没有传进来脚步远去的声音,也就说明那村长一直站在门口,看样子是非要进屋不可。可那村长也是奇怪,不走也不接着敲门,要换个同样想法却心粗的,不会一直注意外面动静,村长就算冻死在外面恐怕都不会被意识到。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在邹珩以为今晚就要这样过去时,外面有了第二个人的声音。
“怎么回事,就你一个人没回去了,你怎么在这儿站着呢?”
“还没进去。”村长答道。
“嗯?”
村子里只有邹珩他们这一户都是外来人,其他人家都是常年久居于此的,他们本就惹人注目,现在在已经明示有事的情况下来这么一出,人家想不注意到他们都是难事。
村长不知为何不愿再敲响的门被后来的人敲响,此时屋里味道已经散去,邹珩在味道差不多散了的时候就让人在屋里喷了些洗衣液兑的水,好让屋子里的味道自然一些,既能盖住余下不多的味道,又不至于让人过多注意到。
可这个问题解决了,下一个问题紧跟着就来了,那就是该把小杆两个人塞到哪里去。
外面的人要是不放进来,迟早会惹来更多人,倒是再怎么不想开门也还要开的。不仅如此,等到人多了,小杆两个人只会更容易被发现。
想着整个房子都没什么能藏人的物件,邹珩顿时有些头疼。